心里骂骂咧咧,还是飞快回覆:
【你吃妲己吧】:“遵命,我的女皇陛下(爱心)”
……
將后背伤势的事儿搪塞过去后,秦宣帮著老舅收拾完餐桌。
他冲了个澡,换上身乾净衣服,耐心等秦蒹葭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蛋糕,这才与舅舅一家道別,领著自家那位“小吃货”晃晃悠悠地下楼。
在路边等车时,秦宣硬著头皮打破了沉默。
“师父,別生气了好嘛。”他轻声哄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唐突的话。”
见秦蒹葭依旧只留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秦宣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我就是……一想到你活了这么久,过去的列祖列宗都没人陪你过过生日,心里就有点难受。”
“闭嘴!”
秦蒹葭呵斥道:“再敢胡说,为师便拔了你的舌头!”
秦宣无奈地挠挠头,像个认命的小马仔,乖乖紧跟在那袭流泻的银髮身后。
虽已入夜,江城街头的车流稀疏了不少,但秦宣的心却莫名提到了嗓子眼。
根据此前的倒霉经验,那该死的“厄运”总会在你最鬆懈时,用最刁钻的角度给你来一下。
他下意识地又朝秦蒹葭贴近了一步,几乎要踩到她的脚后跟。
这提心弔胆的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离了师父,怕是连家门口的马路都过不去。
老爸害我!
秦宣悲愤地想。
……
与此同时。
陵州市,柳家书房。
幽暗的房间里,一个鬚髮皆白的老者正伏在一名美艷少妇身上。
伴隨著一阵极度不適、夹杂痛苦求饶的呻吟,老者身体猛地一僵,旋即像是汲取够了什么,心满意足地起身。
而更令人骇然的是,那原本丰满匀称的少妇,在其起身的剎那,身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枯萎、乾瘪,转眼便只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轻飘飘地滑落在地。
老者脸上泛起一层诡异的红晕,原本枯槁的皮肤似乎都充盈了几分,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岁。
他正整理著衣物,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道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摇头咂嘴道:
“柳家主好雅致!”
柳长生白眉跳了跳,他明明在书房设下了禁制,这廝是如何混进来的?
年轻道士竟掏出手机,对著尚未完全穿戴整齐的柳长生和地上那幅“景象”连拍数张,玩味地笑道:“嘖嘖,柳家主真是……老当益壮啊。您说,若是这些『风雅之事不小心流传出去,官方会不会立刻请您去『喝茶,顺便清剿了柳家这藏污纳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