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是见过吧。”对方的声音淡淡的，“不过你应该没印象，另外，这个联繫方式是你母亲给我的。”
母亲？芸芸不太理解的静静聆听著。
“姑且先问一下，你现在有养狗的想法吗？”
“……不好意思，我並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嘖……方便加个微信，打个视频电话吗？你可能看一眼就感兴趣了。”
“这……”芸芸一时有些犹豫，她的私人微信只有极少数亲密的朋友才知道，工作微信又不方便隨便加人。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狗叫。
“我靠，你拉了？”对方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什么叫幼犬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
“你別吃它啊！控制住，控制住！”
紧跟著便是一人一狗扭打的声音。
听著对面吵闹的声音，芸芸的心情莫名好了点。
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收养萝卜的那年。
那年她高中，家里老狗刚刚去世不久，她便在放学路上捡到了萝卜。
那时的萝卜也是一只管不住屁股和嘴的顽皮小狗。
但旋即她又想起萝卜的死，心里一沉：
“抱歉先生，我確实没兴趣，微信就不加了。”
“嘖，別拿吃了屎的嘴咬我……”对方似乎终於制服了那只小狗，缓缓开口：
“那，如果我说，我这只狗，也叫萝卜呢？”
……
……
……
“芸姐，我小王啊，您还记得之前和阿嗶那边的联合创作活动吗？”
“是这样，虽然总播放第一的获得者还没出现，但已经有一部爆款视频出现了，对，就是那部《楼梯》。”
“我们准备先单独购买那部视频的相关版权，对方希望线下见面签合同，您怎么看？”
“对方在滨城……嗯？什么叫也在滨城？”
“您亲自去？这没必要……顺路？呃，也行吧。”
……
张芸芸站在玄关处，穿好外套。
又习惯性检查一下外套的內侧口袋里，一沓简洁大气的名片。
名片上，娟秀温婉的字跡。
紂商娱乐有限公司总负责人，张芸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