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明有些拘谨。
论年纪，他比乔岩也只小几岁。
但是在乔岩面前，却像个新兵蛋子。
事实上，陆生明確实没多少工作经验，说是新兵蛋子倒也贴切。
只听乔岩道：
“来都来了，你管它是不是时候呢。说吧，啥事？”
陆生明：“我听说，公司有內部孵化项目的传统。所以我想……”
“你等等！”乔岩打断了陆生明的话，然后看著陆生明，“谁和你说的，公司有內部孵化项目的传统？”
听见这反问，陆生明惊了惊。
难道情报有误？
他正要解释，却听乔岩接著说道：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额……”
原来情报无误。
陆生明尷尬的挠了挠头，正要把赵铁柱供出来，但乔岩的话说在了陆生明前面：
“確实是有这么个传统。”
“不过也要看是什么项目。”
“那种一看就能赚钱的项目，我是不会投的。没什么挑战性。”
“要投就要投那种，今天投明天可能就亏的项目。”
陆生明的脑筋有点跟不上：“啊？”
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赚钱的项目不投，专找亏钱的项目投？
“乔总，我……”陆生明一时进退维谷，他不確定老板说的是不是反话，所以不清楚自己將要描述的项目，到底是能赚钱的还是能亏钱的。
这可太让人为难了。
乔岩倒是心態很平，说道：
“没事，你说吧。”
得到鼓励，陆生明决定豁出去了：“好的乔总。我设想的这个项目，目前还不確定是赚钱还是亏钱……”
乔岩：？？
小伙子，你这是考验我来了？
乔岩没有打断陆生明的话，继续听了下去。
“我关注到，国外其实有一种购物模式。”
“叫盲盒购物。”
“也就是说，客户在拆开自己买到的东西之前，並不能完全確定自己买的是什么。”
“我觉得，这种新兴的模式或许会受到年轻人的喜欢。”
提起这个，乔岩可就太有发言权了。
尼玛你是偷窥了我的系统吧？
这玩意能有人喜欢？
要不是哥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抽盲盒，你以为哥们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