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脑子……绝不会!”
“看来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想法一致,舰长,”索龙继续说道,“问题是,另一艘船……现在是在执行袭击任务,提供掩护,还是在看守存放赃物的秘密泊位?”
“您认为它们真的存在吗?”
“在我们拿到实际数据之前……只能猜测,”索龙点头確认,“作为一个工作假设,考虑到这位海盗先生在帝国圈子里有些关係。很可能,他那些『功绩不过是提升声望的传说,或者……其数量被严重夸大了。”
“那他说从新共和国偷来的那艘『塔尔坦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可能性很多,等我们的专家搞清楚这些船的实际情况,就会更清楚了。”索龙继续道:“在此之前,我们收购的这三艘船都留在这个前哨站,之前在塔隆·卡德身上用的伎俩,也可能要用在我们身上……”
这时,索龙的注意力被椅背后传来的匆忙脚步声吸引。
有人穿著制式军靴正沿著中央步道快步走来,步道將舰桥上各个战位的操作员隔离区分开。
“元帅,舰长!”
一个训练有素的声音传来。
索龙转动椅子,目光落在一位年轻军官身上。
看上去不超过四十五岁,身穿笔挺的帝国舰队制服。
从他胸前的军衔徽章和气质来看,绝非普通的甲板人员或船员。
儘管索龙至今还没完全弄懂帝国复杂的“衔级表”,但有几种特殊徽章他记得很清楚。
“阿斯塔里翁中校,”佩列恩瞥了索龙一眼介绍道,“这位是……”
“我能猜得到这是谁,”索龙冷冷地说,目光锐利地审视著这位军人,“你有何贵干,中校?”
“我追踪到切尔中尉关於『塔尔坦级星际飞船超空间驱动器及其他部件序列號的查询,”阿斯塔里看向佩列恩,翁语气中带著生硬的权威,“我想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些数据的,船长?”
佩列恩紧张起来。
按照帝国惯例,安全局官员可以向歼星舰指挥官提问,而反之则不行。
但元帅不受此限制。
“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中校,”索龙直接接过话,冷声道,“佩列恩船长不了解情况,是我直接给切尔中尉下达的任务。”
“您?”中校略显错愕,“长官,请原谅……”
“你找错对象了,阿斯塔里翁,”索龙严肃打断他,看向佩列恩,“我的舰船上没有一个叛徒……舰长,我想这位就是帝国安全局派给我们的那位专员?”
“是的,长官,”舰长犹豫地说,“我……没来得及匯报。”
索龙面容严肃,心中不断思索。
舰队航行了几天,中途没有停靠。
所以,要么这个军官过去一周一直在船上,要么就是在他们在前哨站期间登船的。
舰长不是没来得及匯报,而是这个isb的傢伙把他逼到墙角,让他保持沉默。
这是典型的反情报官员作风,而且还是总部派来的。
“没关係,舰长!”索龙忽然一笑,“那么,中校,看来在我离开银河系已知区域的这段时间里,不仅舰队忘记了统一指挥和隶属关係,连帝国安全局也忘了……现在让我提醒你一下,在我的帝国里谁服从於谁,以及谁有权向我的旗舰舰长要求什么。”
isb官员困惑地眨了眨眼,一时语塞。
“元帅,我……”
“伏地挺身预备!”
索龙轻声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令人惊讶的是,中校毫不犹豫地立即扑倒在甲板上,摆出了標准伏地挺身姿势,动作规范得无可挑剔。
“现在你可以开始报告了,到底是什么让你对这些部件的序列號如此感兴趣,”索龙冷淡道,“別忘了保持动作標准,在你的报告完成之前,不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