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落:“殿下,你的身子不能这样。”
“怎么回事?”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问。
已经离开的陆槿又骑马回来了,他刚才就见酒儿得神色不对,又见酒儿迟迟没有回去,所以找了回来。
陆槿突然出现,酒儿脸上的难过和无助一时无法收回去,全被陆槿看在了眼里,陆槿的心跟着狠狠一揪。
樱落挡住酒儿,“只是刚才看见一条蛇,公主受到些惊吓,多谢长宁侯关心。”
陆槿才不会相信她的话,翻身下马,走到酒儿身前,抓过她的手,凉的吓人。
酒儿脸上的泪还挂着,下意识的要抽出手,可是陆槿握的更紧。
“怎么会这么凉?”陆槿看着她仿佛染了冰霜般苍白冰凉的脸色问。
他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一把抱起。
“侯爷!”樱落要阻止。
陆槿将酒儿抱到马上,环在身前。
酒儿不愿意,要推开他,可是她现在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低声抗拒:“不要回去。”
“现在不闹。”陆槿在她头顶轻哄。
回去的路上酒儿就陷入了昏迷,陆槿将她送回房中,又让人在房中生起炭火。
樱落不让陆槿叫太医,酒儿身子有问题的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们公主自小就有寒症,只要服了药就好了,不用叫太医,而且大京的太医对殿下的病情不了解,我不相信他们。”
陆槿现在一旁看着陷入昏睡的酒儿,脸上的寒霜不退,碰到都会凉得他心惊。
“多久会发作一次?”他问。
樱落犹豫了下:“没有固定的时间,如果情绪起伏太大,或者气候不好就会发作频繁些。”
陆槿:“每次都会像这样?”
樱落沉默,以前比现在还要严重,服了刘玉华开的药后已经好了很多了。
“你们刚才在找什么?”陆槿问。
顿了顿,樱落才道:“一条对殿下来说十分重要的项链。”
陆槿带人走了出去,直到酒儿醒来他也没有再来。
因为寒症发作自己离开众人的视线已经很久,不能一直不出现,而且今晚有庆功狩猎的晚宴,她必须参加。
陆槿也来了晚宴,但心情似乎很不好,一直在喝酒,之后又早早的离了席。
陆槿知道了她身上寒症之事,这也没什么,谁不生个病,只是那条项链还没有找到。
樱落派人去寻了一下午也没有寻到,或许这就是天意,不是自己的东西强留也留不住,哪怕是个念想也不行。
酒儿也早早离开宴席回屋,不想听那些陆槿因为宋橘受伤不快又因为她早早离席的事。
房中已经掌了灯,酒儿推门进去,一抬头竟然见到陆槿坐在她房中。
酒儿与他只是一瞬的对视,心中顿觉不妙,转身要有出去,可是陆槿动作极快,已经来到她身后,一把将门关上,将她禁锢在门后。
“长宁侯,你做什么?竟然敢擅闯本宫的寝殿?”她厉声道。
陆槿摊开掌心,露出一个东西,是今日在林中掉落的项链:“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酒儿抬手要抢,陆槿将它反握到身后。
“这到底是什么?”他问。
酒儿仰着头:“不过是一条普通的项链,还请长宁侯还给我。”
陆槿看着她,眼中都是失落,却又笑起来:“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说着倾身将她吻住,凶狠又霸道的吻,不容她一丝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