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操!
沈夙这辈子最听不得这句话,非但拿他充当了被艹的角色,尤其还是男欢男爱的床笫游戏。
他这辈子真的超级讨厌GAY的!
沈夙的瞳孔瞬间收缩,无名之火从心底猛地窜起,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处甚至传来隐隐的疼痛。
沈夙说:“你敢再对我多说一个类似的词语来试试?!我非给你踢成太监!”
瞧着是挺凶挺凶的,实际上,落入某些图谋不轨的男人眼底,反倒活泼生动得要命。
也就是法律限制,否则顾清宴大概会用强迫的手段,压着沈夙立刻结婚。
正所谓,越挣扎,越兴奋。
顾清宴依依不舍地揉捻着沈夙的下颌,直到手指愈发过分,不停地摩挲着对方耳垂与脖颈间最为敏感的部分。
语气阴森道,“下个月同一个时间点,我要你来,你就必须按时来,今天叫我等的时间太长了,这算是惩罚。”
于是在沈夙的脖颈间微微用了一点劲儿,留在上面的指痕不能说十分显眼,绝对是依稀可见的。
沈夙若是能一脚踢到他,或者给一击重拳出去,一定能叫对方满地找牙。
尤其,沈夙对于自己这几年在工地的体力十分有信心。
顾清宴并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用眼神示意。
送客。
若说顾清宴介不介意沈夙目前找到了鹤振这个靠山,其实他是非常介意的。
毕竟是顾少爷看上的男人,自然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不过顾清宴也算暗中调查了沈夙很长时间,包括鹤振的部分信息。
鹤振第一是个残疾人,跟自己比起来,虽然家世相当,但是肢体残缺,并非一个完人。
其次,鹤振从小就是一个典型的“别人家的少爷”,行为品行端正有礼,从来没有任何情史,私生活干净得只知道挣钱。
更是一个活脱脱的直男。
顾清宴刚才故意用语言激了一下沈夙,发现沈夙并不喜欢鹤振的样子,鹤振也应该不会缺到对一个男人下手。
根据资料显示,两人只是区区的大学室友,若是真有点什么猫腻的话,当初沈家落难,沈夙不可能不去求着鹤家帮忙。
综上所述,顾清宴比较放心将沈夙放在鹤振身边。
沈夙这个人,他看得最透彻了,沈家亏欠了那么多钱,沈夙死要面子偏要依靠自己还清的话,约等于一根无形的绳索死死牵住他。
顾清宴得意地将手指紧了紧,仿佛在确定。
确定沈夙是他动一动手指便能牵动的木偶,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等他一次性将全部债务抛出,沈夙断不可能会跟鹤振借钱,自然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
顾清宴的眼眸的深处闪过一丝算计得逞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那弧度里藏着无尽的掌控欲。
他想象着沈夙那带着屈辱又不得不屈服的眼神,心中竟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在他看来,沈夙就像是他精心布置的一场棋局里的棋子,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而这场关于沈夙的“游戏”,他势在必得。
沈夙并不知道他的打算,或许冥冥中也感知到对方究竟在图谋什么,完全不想细想,只觉得恶心极了。
等回到家后,若是第一眼看见鹤振对他也流露出任何超越边界感的眼神。
。。。。。。。
沈夙想,反正顾清宴是打不到的,难道他还收拾不了鹤振?!
哼!
沈夙一走进房门,便冲着鹤振的方向寻找,结果整个一楼都看不见人影,倒是二楼露出细微的灯光。
肯定是在二楼书房!
沈夙一把推开鹤振的书房,屋内的景象瞬间将他的情绪拉扯成扁的圆的,最终揉成一绺一绺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