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的第一次养心殿小朝会，以一种略微出乎他意料的方式，结束了。
结局，他很满意。
巨鯨帮之中，那可是有很多可口的美味的。
柳生但马守、柳生飘絮、小林正、段天涯……还有巨鯨帮的一些人。
吸了这些人，他的万相气种的威力，必將提升一个档次。
走出养心殿，铁胆神侯刻意放慢脚步，留给了方信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曹正淳行於最后，也是注意到了朱无视的举动，但他並未多想，而是冷冷地望向了方信。
相比较於朱铁胆，现在的方信，更令他恼怒。
哪怕方才在养心殿，方信站在了他这一边。
“孩儿拜见义父。”
方信微微躬身。
曹正淳冷哼一声：“方提督客气了。本督主哪儿当得起你的义父。”
不愧是天下第一礼貌人，哪怕心里想当场掌毙方信，但嘴上居然还称呼了一声提督。
“义父何出此言？一日为义父，眾生为义父。孩儿对义父的孝心，从未变过。”
方信一脸正色。
若是被其他太监听到，必然奉为宫中乾儿经典语录。
可惜，曹正淳也不是傻子，哪能再受方信的哄骗，一甩手中拂尘，跨步离去。
看著“义父”离去的背影，方信耸了耸肩。
为啥不信自己呢？
义父啊，等孩儿日后吸你功力的时候，定然只吸四十九年，给您老留一年。
到时候，你就知道咱家的孝心了。
方信並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御马监，而是转身找到了孙公公。
“孙公公，请稟报皇上，就说奴才有要事求见。”
“方公公稍等。”
片刻后，一个殿前太监走了出来，宣方信覲见。
“奴才参见皇上。”
走入殿中，正德帝適时放下手中的奏摺，问道：“方公公，孙公公说你有要事求见？”
“启稟皇上，还是为了剷除巨鯨帮一事。”
“说说看。”
方信说道：“奴才以为，领京营五千精兵，声势过於浩大，且路途遥远。等赶到那江浙沿海，估计巨鯨帮早就得到了消息，到时候他们入海而逃，奴才恐怕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