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不见阳光,也找不到他的南烛。
直到。
祝南烛梳着双马尾,头上戴着她最喜欢的小兔发夹,分明站他面前。
祝燃几近虔诚的望着她。
女孩弯了弯眼,清纯可爱的脸上眼尾微挑,似话本里迷惑人的精魅,一件一件往下脱衣。
祝燃皱眉,猛的别开脸。
“你不想插进来吗。”
“哥哥,嘘。”她把食指放在少年淡薄的唇上,指了指下面的小穴。
“我知道你也想的。”
铁链紧紧勒住脖子,祝燃喘息着睁开眼,肉棒还在弹跳着往外喷精。
傍晚,男人从外面回来,下意识去看哑巴有没有逃跑。
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少年垂着头,立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男人点了根烟,透过星星点点的火光,忽然瞥见哑巴裤子上干涸的精斑,手指一抖,烟差点没拿稳。
养了哑巴三年,是时候为这个家做出点贡献了。
接近深秋,枫叶簌簌落下。清晨雾气愈加朦胧,夜色又来的快,下午五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会教学楼几乎没几个人,楼梯间阴影处,几个年龄相仿的女生围住祝南烛。
“看你不爽很久了。”许雅萱伸出手,使劲拽她头发。
祝南烛被迫仰头,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
一声闷响,脑袋撞到冰冷的瓷砖上。她难受的急促喘息,不等她说话,旁边的女生又给了她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
“贱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别人男朋友。”
“我对你男朋友没意思。”祝南烛眼尾湿润晕红,声线颤抖着吼了出来,“我够不到书架,顺手帮我拿一下书,也叫勾引人吗?”
许雅萱攥着她的衣领,过期的牛奶往她头上倒,面露凶狠,“你叫什么叫?不是你勾引他,那他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祝南烛被淋的脑袋发懵,栗色的湿发紧贴着脸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