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梦收起手机，如实报道：“医生说过几天拍张片，要是骨骼愈合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不过，他也说，出院后不能剧烈运动，车祸造成的骨骼损伤没有那么容易好。”
“真的要再谢谢你，林总。”
林凡摆摆手，“不用，你妈妈身体无恙，就是最好的。”
车祸发生时，他驾着车路过。
顺便就送她来到了医院。
这样一件小事，姚晓梦却记在心间。
每天遇见自己，都要聊个不停。
有时候没遇到她，她就会留个纸条在自己的办公室门上。
“林总，今日心情可好？”
“欸？林总，我发现了一只超大的小强，前线指挥官向你报告。”
“太棒了，不知道林总你有没有看庆……年，太好看了！”
她好似有说不完的话，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跟自己分享。
当时，恰好是徐雨菲风波过后不久。
心情郁闷的林凡，似乎见到了些许阳光。
两人你来我往下，也渐渐熟悉起来，知道她是艺术博士生后，他把刚好空出来的艺术总监位置给了她。
没曾想，她更加活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林总，你在想什么事？”姚晓梦歪着头，问道。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林凡很感谢她的配合，这么晚还来加班。
姚晓梦走到门口，又回了头，“林总，真没有其他工作需要我做吗？”
“其实，我副业是侦探。”
林凡露出几个问号，怎么还扯到侦探？早点回去睡觉吧。
”哦。“少女负手在后，压着上半身，眉眼弯弯，“那，明天早上见喽，林总。”
”好，明早见。“
面对如此青春、可爱的女孩，林凡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好似回到了学生时期。
那时候，徐雨菲也是可爱动人。
如今却……
或许人也是会改变的，他这么想着。
送走姚晓梦，林凡一直在工作，直到深夜四点，他才关上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