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在阿宾的身上不断地扭动、起伏、颤抖,口中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无法压抑,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渴求。
门外角落的阴影里,李晓峰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滚烫。
眼前的画面,这活色生香的、只属于他未婚妻和她姐夫之间的禁忌交媾,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那本该只属于他的、圣洁娇嫩的身体,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那片神秘的、他连触碰都小心翼翼的领域,正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肆意探索。
这种强烈的背叛感和被侵占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愤怒,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西裤,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只被他塞进裤裆的黑色高跟鞋里,正随着他急促的心跳而剧烈地跳动着,龟头摩擦着鞋内冰凉滑腻的皮革,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仅仅是看着床上那纠缠的两具肉体,他就觉得自己的精关,随时都会崩溃决堤。
与他的兴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侧阴影中,李清月无声的崩溃。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微微颤抖,但这肉体上的疼痛,却远不及她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那是她的丈夫,是曾对她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此刻,他却在梦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的肉棒却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那份心痛,如同最锋利的凌迟之刃,一刀刀剜着她的心。
然而,当她看到许心柔在最后一刻依然保持着理智,没有让阿宾的肉棒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时,一股荒谬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安心感,竟从心底悄然升起。
可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背德感,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侵犯他弟妹的身体,这种禁忌的刺激感,竟让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就在这两种极端情绪交织的时刻,床上的阿宾突然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闷哼。
他似乎对许心柔那种若即若离、隔靴搔痒般的摩擦感感到极度不满,沉睡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是一头被挑衅惊醒的雄狮,带着一股原始而强大的本能力量,彻底苏醒了过来。
他那只原本只是在许心柔穴口浅尝辄止的手,猛地向下一扯,粗暴地、不带一丝怜惜地,将那片覆盖在他肉棒上的、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狠狠地拽了下来!
“嘶——!”李晓峰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地盯着那惊人的一幕。
失去了那层薄薄布料的最后束缚,阿宾那根因为长时间被摩擦刺激而愈发粗壮挺直的肉棒,如同挣脱了所有缰绳的狂野巨兽,“砰”地一声,从病号裤的开口处完全弹了出来!
它狰狞地昂扬在空气中,紫黑色的柱体上青筋盘虬,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微微搏动着。
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绛紫色,顶端的马眼正不断溢出清亮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摧枯拉朽的气势,随着阿宾本能的挺腰动作,直直地、凶狠地顶向了正上方许心柔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
那紫黑色的巨大龟头,裹挟着滚烫的热度和腥膻的气息,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撞上了许心柔那片柔软湿滑的穴口!
李晓峰清晰地看到,在那一瞬间,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电流击中。
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恐和死一样的苍白。
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带着摧毁一切的肿胀和力量,甚至已经将她柔软的阴唇顶得向两侧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内里。
粘稠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在接触的瞬间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轻响。
它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那道脆弱的屏障,将她的贞洁彻底撕碎!
“呃啊——!”许心柔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一声被扼住脖颈般的、细微而惊恐的呼声,她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下意识地就想向后退去,逃离这即将到来的侵犯。
但她的身体被阿宾沉重的身躯压着,身后是柔软的床垫,她根本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许心柔的反应快得惊人。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情欲的迷离,她那双原本还在阿宾胸膛上抚摸的纤细玉手,带着一股濒临绝境的、孤注一掷的力量,闪电般地向下伸出,一把抓住了阿宾那根即将彻底贯穿她的粗壮肉棒!
她的手掌,不大,却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紧紧地、甚至有些痉挛地包裹住了那滚烫坚硬的柱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