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开始对着空气指指点点。
“1，2，3，5，7，8。。。。。。”
没一会的时间，瑶瑶又开始从1开始数。
站在许天阳身边的方婉宁有些无奈，瑶瑶这样数似乎也没毛病。
就在瑶瑶数的尽兴的时候，对面猛地窜出一只满嘴红色颜料的大。。。。。。狗？
哈士奇色的大狗站在对面，龇牙看向在场的观众。
看台上的观众瞬间松了一口气。
“之前就听说这个马戏团喜欢用一些有的没的的动物伤人事件来吸取观众的眼球，只是从来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竟然这样震撼。”
“就是就是，我都快吓尿了！”
一边站着的男人轻抚胸口，翘着兰花指指着对面的那只哈士奇。
被许天阳保护的方婉宁显然也松了一口气。
看向一边一脸凝重的许天阳和数的不亦乐乎的瑶瑶，只觉得是自己在小题大做，竟然会这样担心。
有胆大的观众已经靠近那只看上去异常凶狠的哈士奇，想要确定那只狗身上究竟是什么东西。
“别过去！”
许天阳身边的一名高挑男子大声阻止了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男人。
只是，那男人还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那只狗咬在大动脉上，血洒当场。
观众席在一瞬间的寂静之后，迸发出惊恐之声。
“跑！快跑！”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扔下这一颗雷，原本还坐在座位上稳坐如钟的人瞬间变成炸窝的蜜蜂，没头没尾的朝着马戏团外面冲出。
场面顿时混乱一团。
方婉宁急切的看向一边仍然稳稳的站在原地的许天阳，慌乱的心中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完全不像离开。
瑶瑶看向方婉宁。
“妈妈，39之后是64吗？”
方婉宁失笑。
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讲出这样话的，只有这个涉世未深的小朋友了。
场中，许多的“哈士奇”上前，将地上的那个被咬破动脉的人的尸体分食。
最开始攻击的那只狗仰头看向对面观众席上胡乱的一团，机械的扯起嘴角。
那只狗竟然在微笑。
“瑶瑶，那只狗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