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白白？”
顾白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将来时带来的两个书包从玄关处拎进了客厅。
两个书包打开，一只白猫和一只黑猫瞬间从里面蹿了出来。
凌翊眉峰拧的更紧了些，抬手指着那只上窜下跳的黑猫：
“黑黑？”
顾白挑眉，朝凌翊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
“不！白白。”
说着，他又抬手指向那只安安静静趴在脚边的白猫：
“黑黑。”
凌翊：“……”
姜早：“……”
许久，姜早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挤出一句话：
“好名字。”
凌翊冷笑一声：
“你可真是起名天才。”
顾白伸手在黑黑身上撸了一下：
“我是。”
凌翊：“……”
还没等再说什么，“啪”一声，白白跳上了茶几对面的柜子，把一个小瓷瓶打碎在地。
凌翊眸色沉了几分：
“给你两分钟，把它们弄走。”
顾白几步上前扼住白白后脖颈：
“他平时很乖的，今天就是不太适应新环境，我保证，最迟明早一定适应！”
“不行！”
凌翊拒绝的干脆。
“打碎的所有东西我都赔！”
“不行！”
“我每天都付抚养费！”
“不行！”
“我……”
“他们好可爱，我可以帮他照看吗？”蓦地，姜早弱弱插话道。
凌翊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没说话。
许久后，他开口：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