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他多少还是了解秦诗的。
这种时候，她自己也有些茫然。
等袁苗走开后，叶路长才问秦诗，“你，还是把他当成了陆靖吗？”
秦诗摇头，“他和陆靖完全不一样。”
“那你跟他……现在算什么？”
秦诗叹了一声，“他说跟我只是玩玩，又说我水性杨花。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我都觉得他其实对我还是有意见的。”
“你喜欢他吗？”叶路长看得出来，她对沈阅大概是动了心的。
秦诗咬着嘴唇，她却迟迟没有回答叶路长。
她的沉默和迟疑，让叶路长也有些摸不准了。
“我怕。”
叶路长不解，“怕什么？”
“我怕我对他的喜欢是基于对陆靖的感情。”秦诗又长叹了一口气，她苦恼地望着叶路长，“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喜欢到底够不够单纯。”
“我们在一起过，相处起来很尴尬。我想，那应该不是爱情。他对我是出于责任，我对他……”秦诗摇摇头，“要不是陆靖，我跟他又怎么可能发生这些？”
秦诗不是没有想过她和沈阅的关系，就是有这么多东西存在，她才很纠结，也不知所以。
叶路长懂她的意思了。
“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秦诗点头，“顺其自然。”
……
晚上，秦诗拎了一件啤酒敲了沈阅家的门。
沈阅开了门，看到她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沉着脸，“你来干什么？”
“请你喝酒啊。”秦诗娇声道：“你快点帮忙提一下，好重。”
沈阅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样，还是接过了啤酒。
秦诗立刻跟进去，把门给关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沈阅把酒放在桌上，见她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倒是把他这里当成她家了。
秦诗望着他，“我们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沈阅站在那里没动。
秦诗打量着他，他穿着睡衣，比起穿衬衣西裤的时候柔和了些。
但是那张脸，还是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