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云循声望去，看见了角落里的少年。
他张开眸子，神采奕奕。
“哈哈哈哈……”
待众人知晓是楚歌说话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病秧子，你难道想表达，你在青灵诀的领悟上，超越了大师姐，超越了季师兄？”罗烨笑得前仰后合。
“为何不能？”
楚歌不卑不亢。
“哈哈哈哈哈哈……”
这四个字，迎来了更疯狂的嘲笑声。
“大言不惭！”
季晨皱眉，神色冰冷。
“楚师弟，你有何见教？”
许灵云半信半疑。
她修炼青灵诀，隐隐约约知晓第二重诀窍之外，另有奥妙，但却是不曾被证实，楚歌的话，她觉得很荒唐，但也尝试着相信。
楚歌负手而立，清风拂动他的衣角，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老成，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师姐，不知你修炼之时，可曾感悟到空间属性？”楚歌忽视了练功堂的弟子，对许灵云道。
“空间属性？”
众人震撼莫名。
空间之力，堪称是世间至强力量之一。
青元门的青灵诀，竟然蕴藏着这股力量？
“有。”
她凝望楚歌，道：“但那一股力量，稍纵即逝。”
许灵云苦笑道，“我天资平平，无法捕捉。”
楚歌的视线拂过青元门弟子，不等众人答复，撇嘴道，“以师姐的天资，都无法领悟出空间之力，你们更没戏。”
“……”
众弟子面黑如炭。
这一句话，实实在在打击到了他们。
这也是楚歌想要达到的效果。
他可不是吃亏的主！
清秀少女目中露出异色。
她感觉眼前病恹恹的少年很不一般。
呜！
楚歌催动灵力，虚空泛起了一丝奇异波动，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