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只是演一演戏，想故意表现出很恨孙柘的样子。
也多亏了韩馨月这徒弟很懂事，还知道给个台阶下。
闻言韩馨月暗自松了口气，对姚娆说道：“师父，孙巫主今夜来访，是有事相求。”
“何事？”
韩馨月没再说话，转头看向孙柘，眼神示意他自己上去表现。
孙柘倒也很会来事儿，径直走上前去，拿出一片之前在天牢山意外收获的烛龙碣递给姚娆。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姚门主笑纳。”
姚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由想起之前在葡萄架下偷看到的那一幕幕，俏脸微微泛红，冷声道：“无须跟本座来这套，有事直说便是。”
孙柘说道：“想借姚门主的狐魅术一用。”
“作何用？”
“提升神识。”
“可以。”
“……”
……
时过良久。
姚娆与韩馨月师徒二人走出客厅，来到精致温馨的小院中，沐浴在月光下。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两女身后的客厅里传来，好似杀猪一般，直令人头皮发麻。
韩馨月俏脸发白，问道：“师父，您刚刚用狐魅术给他制造了什么幻境？”
姚娆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心里头也暗自感到解气，淡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让这登徒子体会一下万蚁噬体之苦。”
又道：“既然他想要利用狐魅术磨砺意志，那便成全他好了。”
“原来如此。”韩馨月笑了笑，行了一礼说道：“师父，徒儿先回去休息，孙巫主就交给您了。”
闻言姚娆一愣，问道：“你不留下照顾他？”
韩馨月心中暗笑，决定把这独处的机会留给姚娆，说道：“徒儿明日还有要事。”
姚娆问道：“你就不怕为师忍不住出手杀他？”
韩馨月说道：“若师父您真觉得他是您的心魔，那斩了他便是。”
闻言姚娆神情一滞。
韩馨月注视着她，认真道：“若师父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斩他，那徒儿希望师父能认清、并接受自己的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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