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舒这才看见了烟云的容貌，昨天他又是帽子又是口罩，像是明星一样包裹严实。
看见后，她也是惊为天人。
就像她年轻的时候看见清川真人一样。
几十年过去，她老了，清川真人依然没变。
这个世界，居然真有修真人的存在……
飞机起飞，烟云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闭眸感叹：“难怪师叔不愿回昆仑……”
季素素毫不客气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烟云委屈，季敏舒笑起。
季素素严肃看他：“要是你敢变成清川那样，我会亲手送你去见我爸！”
烟云不敢说话了，委屈巴巴又有点害怕地低下头。
他和季素素的爸相比，弱鸡多了。
他还只是个修真人，半仙都算不上。
而人家爸，已经是死神！
就连他师尊都想拍马屁的人。
陆司辰忍不住笑：“你别吓唬他，我相信烟云。”
温柔的语气像是维护孩子。
季敏舒看着陆司辰和季素素，已经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志同道合的恋人，让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小姑奶奶，这位就是司马先生的儿子陆司辰。”季素素介绍。
季敏舒惊讶了，变得愧疚难言：“孩子……我们对不起你……”
陆司辰已经释然，父母的遗言虽然只有简短两三句。
但他明白父母对他的愿望，是让他幸福快乐地活下去。
而且，从现在开始，他会幸福并快乐地和素素一起活下去。
“敏舒小姑奶奶不要自责，我父母的死与您无关，而且，凶手已经付出了代价。”陆司辰神情坦然地说着。
季敏舒在惊讶片刻后，变得沉默。
所以，她父亲的确不是自然死亡，但也是罪有应得。
她心情因为亲情而变得复杂：“我父亲是罪有应得，但我有一件事想不通。”
季敏舒不解地看向季素素：“就算我父亲杀光了所有能作为继承者的季氏子孙，他真的能在清川真人的帮助下永生不死？”
“所以他让我师叔帮他换魂。”烟云做出了回答。
这个答案，让季敏舒再次陷入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