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深询问。
林念听着季淮深的话，僵硬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逃避。
但想着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进来了。
“坐。”季淮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
林念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季淮深身边，看着他胸口那皱巴的衣服，低头道歉：
“季总监，我喝多了，或许做了些。。。。。不礼貌的事，我给您道歉。。。。。。”
季淮深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随后叹了口气。
林念听着这叹息吓的一哆嗦。
果然是生气了吗？
但只听面前人带着些许疑惑的语气询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道歉？”
林念听着季淮深的话，脑子浮现出一个问号。
“就是，我醉酒的事情麻烦您了，所以。。。。。。。”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麻烦。”
“。。。。。。。”
林念抬头，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叫并没有觉得麻烦，难道他是自愿的？
那。。。。。那不是更吓人了吗！
季淮深看着沉默的林念，脑中想着和杨晓晓的对话。
于是，季淮深思索片刻，开口：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听着季淮深的问题，林念总感觉这句话里有什么大坑。
他应该怎么回答？
于是，林念硬着头皮想，最后，犹犹豫豫的说：
“上下级的关系？”
季淮深：“。。。。。。。。”
这回轮到季淮深沉默了，林念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季淮深的脸色。
结果就看着他眸中带着些许。。。。。像是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一样？
嗯？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看季淮深的表情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于是林念又想了想，回答：
“那。。。。。朋友？”
毕竟比上下级关系更进一步的，应该就是朋友了吧。
季淮深这才缓和了脸色，点了点头。
林念看着季淮深皱巴的衣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