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那个丑陋、肮脏的男人,内心在尖叫着“杀了他”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按下了启动键的机器。
颤抖着,缓缓伸出了手……
更衣室彻底黑了。排风扇嗡嗡,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苍蝇,翅膀拍得人心烦。
向思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下的瓷砖带着彻夜的寒意,透过丝袜往骨头里钻。
她的白大褂敞开,粉色针织衫被金德凯粗暴地掀到胸口上方,蕾丝胸罩推到锁骨处,两团雪白的乳肉在黑暗中微微颤动,乳尖因为冷空气和羞耻而硬挺,像两粒被冻伤的樱桃。
金德凯站在她面前,裤子褪到膝弯。
他整个人像一只营养不良的老鼠:矮兮兮的身躯,肩膀尖得像两个树枝,肚子上的皮干瘪,肚脐眼处积着一圈深褐色的污垢。
脸上的痘疤此起彼伏,油光在惨白的应急灯下泛着青绿,厚底黑框眼镜后面,两只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瞳孔里全是贪婪的黏液。
最刺鼻的,是他胯下那股味道:
常年不洗的内裤边缘发黄,裆部被汗渍和尿渍浸出一大片深色;阴毛又黑又硬,乱蓬蓬地缠在一起,沾着干涸的白色垢屑。
那根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时,先是“啵”地一声闷响,像拔开发了霉的酱缸盖子。
它短、粗、颜色暗紫,包皮长得过分,把龟头整个罩住,只露出一条湿红的缝。
包皮与龟头之间积了一圈厚厚的、乳酪色的垢,带着发酵的酸腐味。
整根阴茎表面布满青筋,像蚯蚓一样盘踞,马眼处挂着一滴浑浊的液体,在灯光下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
“啪”地一声,那根东西直接拍在她脸上。
滚烫、黏腻、带着浓烈腥臭的重量。
龟头上的垢渍蹭在她鼻尖,瞬间把她的呼吸堵成一团湿热的恶心。
向思思本能地往后缩,却被金德凯一把揪住头发,往回拽。
他那只肥厚的手掌全是汗,指缝里塞着黑泥,抓着她头发时像抓着一把湿海藻。
“别躲,”他喘着粗气,声音黏得像化不开的痰,“你以前在Room12,可比这脏多了。”
她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滚进嘴角,和那股腥臭混在一起。
金德凯的手指插进她发间,强迫她抬头。
那根东西抵在她唇上,来回蹭着,把黏液和垢屑抹得她满嘴都是。
“张嘴。”
命令简单、粗暴,像一根钝刀,直接捅进她最后的尊严。
向思思抖了一下,嘴唇却在颤抖中缓缓分开。
那根东西立刻趁虚而入,龟头挤开她的牙关,带着咸腥的温度一路顶进喉咙口。
包皮被撑开时发出湿腻的“啵啵”声,里面的垢层直接蹭在她舌面上,像一块发馊的奶酪被强行塞进嘴里。
她干呕了一声,喉管本能地收缩,却反而把那东西裹得更紧。
金德凯舒服得低哼,腰往前一挺,半根直接没入她温热的口腔,龟头狠狠撞在软腭上,发出湿闷的“咕”一声。
“对,就是这种感觉……”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长长的、晶亮的唾液丝,又在下一次猛地顶回去。
向思思的舌头被迫贴在那根东西的腹侧,尝到一层又一层的垢渍、汗味、尿液残留。
那些味道像活物一样,顺着味蕾爬进她的记忆,把她拖回那个永远潮湿、永远黑暗的Room12。
她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
每一次顶入,她的喉咙都会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每一次抽出,她的嘴角都会被带出一大滩混着污垢的唾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在乳沟间积成一小洼晃荡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