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微微嘆了一口气：“师姐，这么多年来，你瞒得我好苦啊！”
“没办法，要是让太多人知道我的修炼速度，你们不得把我当成妖魔啊！”
苏子楠笑嘻嘻说著，言语中深得凡尔赛装逼之精髓。
听得顾明月嘴角直抽抽。
趴在猫窝上的瑾瑜，也是连连翻著白眼！
顾明月想起玄灵真人嘱咐她的话，欲言又止。
“好了，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就是了，你我之间，不必这么拘束！”
苏子楠一眼就看穿顾明月的来意。
“师姐目光如炬，真的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来意，想必师姐也猜到了吧？”
“能猜个十之八九吧。”
苏子楠目光澄澈：“掌门无非是不好意思问我的修炼情况，见你和我关係好，所以才差你来问问。”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经过一百年的生活，她早已摸清了玄灵、清阳、忘情、烈焰、紫玉、云梦等人的为人。
他们並非是覬覦別人修炼秘诀之人，否则七十年前辰彦获得寒冰前辈传承，玄灵真人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呢？
玄灵真人之所以让顾明月冒昧来问，固然是好奇心作祟，更重要的是为了门派的未来。
他作为红鸞殿的掌门，对於自己这样一位突然冒出来的绝世强者，自然要了解得更详细一点，免得影响了门派的未来。
要论实力，苏子楠绝对超过了红鸞殿歷代先辈，直追创派祖师青鸞祖师。
有她这位太乙境的强者坐镇，红鸞殿至少能繁盛五六千年。
红鸞殿这样的养老门派，向来很看重修行的来歷。
一个修行者身上的功法混杂，很难让他们安心。
这倒不是红鸞殿的弟子不能学別派的功法，当年辰彦不也受了寒冰前辈的传承。
他们在乎的是，你是不是红鸞殿的人，学的是不是红鸞殿最正统的神通绝学。
此前，玄灵真人对於苏子楠的传承来歷，並没有任何怀疑。
因为苏子楠所使的玉簫剑法和归元掌就是最好的凭证，把她当成了上上辈的女祖师。
如今马甲掉了，眾人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却有这么恐怖的修为，玄灵真人难免害怕。
其实，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毕竟纸包不住火，她的马甲藏得再好，早晚也会有掉的一天。
对此，苏子楠早有准备。
“明月，你既有此疑问，那我就直说了。”
苏子楠微微一笑，开始胡编滥造。
“一百年前，我通过层层考验，成为红鸞殿的一份子，本想拜入瀚清宫，成为你师父的正式弟子，无奈资质太差，只能被安排到这里种。”
“我承认，起初对云梦仙子是有些怨懟的，心想著为什么她收了那么多弟子，唯独把我排斥在外，我的资质真有那么差吗？”
顾明月听了她这话，总觉得怪怪的。
对比苏子楠现在的修为，如果这叫资质差，其他人都不用活了。
但顾明月转念一想，师父虽严厉，却不是有眼无珠之人。、
如果当年师姐真是一块璞玉，师父断然不可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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