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更是一早看穿赵瞒的小心思,更是笑著答应下来。
赵瞒满意的笑了。
谁说小组长就不是领导了,別拿豆包不当乾粮。
就在赵瞒准备出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邪崇儿子赵饿又在岁君庙前乱爬。
他居然爬到一棵槐树上,捡著上面带有阴气的叶子,当起了零嘴儿。
是的,就连赵瞒也看到,这岁君庙的西南角居然种著一颗大槐树。
刚才他和王麻子忙著进去看贺九章的情况,没有留意到这边的槐树。
岁君庙前种槐树,槐树一个木头加鬼字,就等於在岁君老爷面前种了一棵鬼树。
这可给赵瞒气笑了,自己刚给岁君老爷许了宏愿,又是守岁人身份。
结果发现在自己家地盘,有人斜对著岁君老爷的泥像种了一棵槐树?
咋说自己也是进了岁君编制的人。
你看不起我岁君老爷,就是跟我赵瞒过不去!
赵瞒二话不说,直接在院子里找到一把斧头。
然后运起岁炉真意,只见他这一身单衣上顿时白气升腾。
“小瞒子,走啊!你干嘛?”
王麻子和贺九章看著提著斧子走向,院子旁边的槐树,一脸摸不著头脑。
“砍树,祭岁君老爷。”
王麻子看了大槐树,小眼精光一闪顿时明白什么,没有好气说道:“从阳穀县出来到现在,也没有见你这么讲究过。今天,看到这槐树就讲究了?”
“麻子哥快点,我这火儿,刚让你勾起来,你不去乱葬岗泻火儿。你砍树干嘛?”贺九章更是调侃起来。
“没事,砍棵树不急。”
深谱进步之道的赵瞒,可是明白。这表现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是真的错过。
他没有理会二人调侃,直接一斧子剎在树上。
守岁人一身蛮力岂是这区区小槐树可以奈何。
几斧子下去,只听轰然倒地声,轰然传来。
赵饿在一旁,吃著槐树树叶,看著自己『老爹”赵瞒对著岁君庙內的岁君雕塑,又是虔诚叩拜。
“爹爹———你心不诚——都是形式主义。”
赵瞒一听也是乐了,自从这小赵饿在客栈吃了尸心,完成修復之后。
就如同少年进入青春叛逆期,逮著机会就开始自己。
还学会形式主义这个词了。
可笑可笑。
你爹上辈子可是笔桿子出生,懂得不比你多。
赵瞒当即起身对著赵饿教育道:“小饿同志啊,你看待事物还是太片面。你觉得爹是在敷衍岁君老爷,但是这树是不是砍了。我们的认知是逐步提升的,论跡不论心。就像你开始只懂得吃,现在都能学会调侃你爹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事物都是发展变动的。而现在看似你爹爹在形式主义,你又怎么知道爹爹不是发自內心要为岁君老爷砍掉这树?
人是会进步的,儿子。
再说,你怎么不觉得这树种在这里,有可能是封千古用来监视限制岁君老爷的呢?爹爹砍了树,是不是就没有人监视岁君老爷了?儿子呀,你虽然比起其他邪祟有著不小的灵智,但是你仍然不要放弃学习。你能质疑爹爹,爹爹很开心,
但是你的態度,爹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