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转念又想：“或许，她不加入我们，而是一直在局方扮演一个对于我们非常知根知底的专家和沟通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呢？”
完成缩比验证机的全部试验之后，孙秦带队返回上海。
临行前，他特意向王启祥道别，表达对于白鹤机场的感谢。
“王总，如果没有您和白鹤机场，我们的飞机不会那么顺利地完成缩比验证机和各项试验，这里是我们的福地，我们还会回来的。”
“孙总，也感谢您和李总对我们的支持，欢迎回来！”
这并非客套话，孙秦知道，等到他们要将全尺寸样机付诸实践的时候，还是需要回到机库，将曾经在缩比验证机上走过的路重新走一遍，而且整个过程会更加复杂。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可以先回到上海办公室，潜心设计全尺寸样机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还需要去与各大供应商和合伙伙伴进一步确定合作内容。
毕竟，支持缩比验证机的设备、部件和系统，与全尺寸样机是完全不同的。
一切也都要从头设计。
上海办公室里又充满了久违的人气。
杜悦昕笑着对孙秦说：“要不是你们时不时在群里分享一些进展，我还以为老板卷款跑路了，留下我一个可怜的人坚守办公室，应对随时上门来讨债的债主。”
孙秦还未来得及回答，李翔凑了过来：“卷款跑路？那也得有款可卷呀。”
说着，他一把拉过孙秦，带着他快步走进一旁的会议室。
李翔把门轻轻关上，还特意拉了拉门，确认已经关牢之后，这才转过身去，面对着孙秦。
他满脸严肃，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孙秦心里“咯噔”一下。
他很少见李翔这样的表情。
看来有大事了。
果然，李翔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钱快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