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那日的短暂相聚后，赵镜姝后来就再也没怎么跟二哥相处了，他好像是很忙。
赵镜姝偶尔也能跟二哥一块儿用膳，但他神色很差，如同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看得赵镜姝心纠。
师彤也很担心，但每每他们关心，宋砚淮都说只是太累了而已。
赵镜姝觉得情况不太对，但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午膳二哥用完之后便就要继续出府处理公务。
流民难民的事情已经没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在料理首尾。
“二哥，你脸色是真的很差，不然您高价一日，在家里休息好不好？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赵镜姝见他要离开，揪住他的衣袖哀求说。
宋砚淮一顿，扯了扯苍白的薄唇：“傻瓜，我没事的，二哥都这么大的人来，自己不舒服难不成还不知道啊？你放心吧，二哥一切都好。”
可赵镜姝看着他的这模样，就好像是血流过多一般，脸上没有一点点血色。
宋砚淮刚要说什么，但却忽然咳嗽了起来。
他咳嗽得有些剧烈，甚至要咳晕过去的感觉。
赵镜姝马哥倒了杯水递过去，但宋砚淮还没结果睡却忽然皱了皱眉，还有了个吞咽的动作。
赵镜姝还瞧见了他牙龈上有血。
赵镜姝睫毛一颤，心重重地落了下去。
“我没事的，手上的公务很要紧、不能耽误……我先离开了。”
赵镜姝眼眶有些发热，她下意识上前了两步，要是换做往常，二哥一定会听他的，但这次他没有，走得是这么决绝。
“小姐……”
阿亚看出了她的不对，担心地走上前。
“没事……”
赵镜姝用力地抿了抿唇。
二哥并不是会照顾自己的人，他这么做，除了不想她担心，或许她自己也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可便是事实是如此，她心里说不担心是骗人的。
二哥到底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