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架之类的,还是少点,身体最重要。”
?
“老板,我这不是打架的伤。”
一口气将大碗拉面都吸掉大半,江口抬头哭笑不得。
“这是练习。空手道的伤。”
你就嘴硬吧,
小鬼!
拉面老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哪家好人空手道道馆,会把弟子打成这个鬼样子?
“老板,再来一碗!”
就在老板内心吐槽的时候,这个‘绷带年轻人’已经再次将钱递过来。
???
“好的,稍等。”
年轻人就是好啊,能打能吃、活力四射。
————
中野医院,
和江口吃面的地方,也就相隔两条街道。
“317号病人有变化吗?”
“没有,依然处于持续性植物状态。”
两名护士推开一间病房,边工作边闲聊。
“该给他翻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醒不过来更好吧,”
另一名护士脱下病人的裤子,熟络的换下导尿管和尿袋,一边做着护理工作一边叹气。
“全家就剩下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将吸痰器插入病人的口腔。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呢?”
“有什么办法?这个国家的教育就是这样——”
两名护士熟络的完成皮肤护理、排泄管理,挂上营养液,离开了这间病房,只剩下病床上仿佛睡着的中年男人。
睁!
猛然睁开眼睛,
中年男人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一间上世纪的木质‘和式’房间,榻榻米的地板、头顶拉绳吊灯、以及木质的拉门。
这样的建筑还存在,一方面是岛国‘念旧’习俗,另一方面是省钱。
“我这是?”
摇了摇头,中年男人的记忆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