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啊一一!!”更悽厉的惨豪撕裂夜空,瞬间淹没了他的最后诅咒。
苏翎纤足一踏,狠狼踩上高秉忠剧颤的胸口,俯视著这血污满面的仇人冷声道:
“滚去地府,替你主子当条开路狗吧!”
话音未落,手中利剑已裹挟著多年积怨,噗一声直贯心窝!
高秉忠双目圆瞪,满是不甘的怨毒,终在血泊中咽了气。
温热血雨溅上苏翎衣襟,浓腥扑鼻,她身子微晃,一阵脱力的虚软猛地袭来一一廝杀整夜的紧绷散去,心头压著的大石终被挪开。
除了那潜藏皇宫幕后的真凶,这血海深仇,总算报了大半!
见高秉忠已经被杀了,杨昭夜毫不犹豫的指尖一翻將信號弹打向空中。
咻一!
一道刺目红光冲天而起,在暗夜中炸开,映亮她冷艷侧顏。
卫凌风劈开一名杀手,闻声回头急吼:
“大仇已报,还不快走?”
岂料杨昭夜骤然旋身,银色衣袍飞扬间凤目如刀,直指苏翎断喝,嗓音冷冽如冰:
“站住!苏翎!本督准你杀高秉忠是念在白府血债,但你海宫叛逆的身份,本督可不准你离开半步!”
夜游闻令即动,身形一晃,已无声无息挡在苏翎身后,指尖按上腰间软鞭卫凌风眸底寒光骤凝,手中长刀再斩杀一名杀手后,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掠至杨昭夜身侧挡住苏翎,逼视著冷艷督主沉声道:
“若我今日,偏要放她走呢?”
杨昭夜反手绞断一名杀手咽喉,溅血的指尖猛地揪住卫凌风衣襟,凤眸倒竖,杀气四溢:
“哦?卫凌风你好大的官威啊!本督救你是念旧情,杀高秉忠是泄私愤!可保下这个叛逆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你凭什么?”
刀光如雪瀑炸裂!
卫凌风旋身劈开三道偷袭的寒芒,顺势贴近杨昭夜耳畔。
灼热气息裹挟著柔声低语撞进她耳朵:
“就凭回去我要打你的屁股!”
杨昭夜浑身剧震!
方才翻涌的杀意如潮水退去,寒刀险些脱手。
冷玉般的面颊瞬间緋红漫染,连紧扣他衣襟的手指都无意识鬆了力道。
方才还脾四方的督主,此刻睫羽乱颤如受惊蝶翅:
“你就知道这句话肯定有效果,卫凌风退后高声道:
“督主大人,这个理由够了吧?麻烦您先帮我挡住他们,属下这就让这小傻瓜滚蛋!”
也就是一走神,见卫凌风的身影离开自己飞掠向苏翎,杨昭夜只暗唻一句“大混蛋”,但还是本能地挥动寒迎向死甲杀手。
他的要求,自己从不敢违逆。
然而,杨昭夜的心魂此时早已脱韁,再容不下刀光血影。
唯余那句低语在迴响:他真的说了要打我屁股?他真的都想起来啦?
银纹袍下,藏於腰封下的玲瓏曲线缓缓绷紧。
一双玉柱温润细腻的肌肤隔著绸裤轻微廝磨,燎原热意不受控地自深处炸开,汹涌漫延至四肢百骸。
寒刀的冰冷触感仍握在掌心,却压不住体內翻涌的熔岩,连指尖都泛起薄红,几乎要握不住刀柄。
此刻,一股湿暖的潮意自小腹蔓延,如早春溪流无声浸润冻土,袍下绸缎下隱有微润,却不敢深究,唯有纤纤十指紧扣刀柄,借寒铁的冰冷强压体內更猛烈的“春汛”。
她现在急需一个结果,去验证这足以焚化理智的羞报许诺。
真的是要打了吗?
让她跪伏在他膝前,任他亲手烙下责罚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