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万无疆和凌虚子。
两人此刻的状態都是极差。
万无疆早已昏迷，凌虚子好点，意识还在，只是没了两条手臂。
看到沈默的瞬间。
凌虚子瞳孔震动。
下一秒，他摇了摇头，嘴角掛满了苦涩。
几十年的谋划。
终究是给別人做了嫁衣。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默伸出手，骨灵生焰跃出指尖。
凌虚子脸色巨变。
作为道玄宗老祖，活了上千年。
他可不想变成寒奴，成为行尸走肉。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作为交换，我也不奢求你放过我，只是给我一个自裁的机会！”
“囉嗦！”沈默不屑一笑。
话落，骨灵生焰直接钻入了凌虚子脑海。
脑子怕是被劈傻了吧？
成为寒奴后，不照样能知道一切？
再说了，凌虚子这种千年老王八说出口的话，他也不信。
只有成为寒奴，才是最保险的。
凌虚子本就是重伤之体。
骨灵生焰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控制了他。
“主人！”
凌虚子单膝跪地，抬起头看向沈默，眼中满是崇拜。
“说说吧，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
“那年十八。。。”
“停停停！”
沈默满头黑线。
这老王八活了上千年。
每件事都听，那得听到什么时候。
“挑重点说，就最近十几年就行！”
凌虚子点点头，一脸严肃道：
“十年之前。。。”
。。。。。。
“所以说，岳川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东海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