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是那块令牌。
将军眼里俱是惊恐。
“这怎么会在你这?”
“你自己掉在纵火现场的,你问我为什么在这?”
“不可能,我来都没来过……”
那将军满眼的不可思议。
我躲在暗处瞧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笑,心道确实不可能,因为这是我偷了放在这的……
假死这事,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
这局差不多了了,那房间烧得灰都不剩了,眼下再不走,估计就走不了了。
我趁乱溜出了驿站,牵了匹快马。
驿站外五十米开外响起了马蹄声,急促错乱,但人不多。
我赶忙戴上斗笠,骑上了马,离开了驿站。
谁曾想与匆匆赶来的乌善插肩而过,还好这条路,赶路的行人本就常有,他也未曾对我起疑。
我松了口气,挥了挥马鞭,骑快了些,马不停蹄地往玉门关去了。
玉门关内,是大离境内,进了玉门关,江南是不能再去了。
那就,直接去京城。
今日的玉门关守卫怎么如此森严,士兵比从前多了三倍不止。
那带头的军士瞧着还有些眼熟。
我忍不住探头朝前头看了一眼,差点就对上了那人的眼。
若不是我反应迅速,再他瞧见我之前别过头走了开,只怕已经暴露了。
躲在城门外城墙脚下,眼前闪过那人的模样。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正好是初家军中校尉,南宫幕。
南宫幕是阿爹提拔的最年轻的校尉,曾经是我的护卫,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
他见过我的样子,若我直接找他帮忙,他定会相帮,可那样他就可能会有危险。
若要保全于他,我便不能露面。
看样子不能大摇大摆地进城了,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听说了吗?和亲的郡主又死了。”
“什么,又死了?这次是谁?”
“是那个君璃郡主,和乌洛邦和亲的那个。”
“太浑蛋了!这圣上到底要送多少我大离的姑娘去送死!这次若再议和!我第一个反!”
“可别说这种,小心被官爷听见,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吧。”
“官爷?他们算哪门子的官爷,要是初将军在,还轮得到这群人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