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十吨起步，五百万。
五十吨起步，只要四百万！
“我的上帝，他一定是疯了！”
老头子看着暗网的反馈想吐血。
“老板到底是哪里弄的货啊？”
“这都不亏，该不是黑吃黑吧？”开锁人坐在汉斯的边上，看着他的电脑，也有些闹不明白。
“你家黑吃黑上千吨？你当是卖玉米？”
听到老头子的话，开锁人也觉得不靠谱，“他该不是吹牛的吧？”
“钱都收了，不出货可是会被群殴的，这可不是一两家啊。就算他是全球最狠的，也不该这样。”
老头子有些痛心疾首。不停的拍着胸口，“这一波操作太刺激了，我都怕！”
“你还是问问吧，这么大的量，绝对会被盯住，不管他以前和EDA关系多好，这个量，已经超出所有人的底线，而且怎么想都不靠谱，哪有这么多的？”
“关键是这些买家疯了，他们信啊！”
“李子书可是最大的教父，口碑不会差的，他们信也在情理之中。我怎么觉得这是仙人跳？”
“妈的法克，我想起来了，李子书以前说，自己是圣洛都诈骗中心。”
“不是吧？”开锁人直接懵逼，“他还玩这个？丧心病狂？我是假疯，他特么的是真疯啊！”
“不行，我的问问，毕竟暗网现在是他的资产，这么搞不是砸招牌？”
汉斯担心的拿起电话。
“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出货啊！”
“真的啊！”
“真出啊？不是骗人的？”
李子书握着电话有些好笑，“当然不骗人，真出。有钱大家赚嘛。”
“你有那么大的量？”
“我买了一千吨冰糖，估计都用不完。”
“冰糖？你在哪里买的？谁这么牛逼。”
“冰糖不好买吗？大宗商品市场。”
老头子眼睛充血，好半天才说了一句，“真冰糖啊！”
“不然呢？”
“曹尼玛的上帝！我要疯了！老板，还是你牛逼，他们真买啊！”
汉斯挂上电话，一扭头，就看到神情呆滞的开锁人。“你听到了！”
开锁人木讷的点点头，“我猜到了开头，他的确是仙人跳，但是我没猜到结尾，是真有冰糖！”
车队来到大学城的区域，李子书找了一家酒店，没有去老王的地盘儿，他是来做产品发布的，不是视察堂口。
对于住宿，李子书的要求向来不是很高。
普通酒店也能住，走进开好的房间，整个楼层被包了下来。
家族首领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很安静，灯光没有开，拉开了窗帘。
李子书点上烟，静静的看着投射进来的阳光。
面前，歪斜着他的影子。
手机传来响动，视频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