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书也是很平静，内心已经崩溃，你研究的是什么鬼，阉割版的？
跟自己的一比，完全就是个傀儡生成器，他的可不是，还有大量的辅助功能。
卡特琳娜凑到玻璃缸前，“小粉红趴下。”
兔子噗的一声就卧倒。
然后一脸的茫然。
“它是不理解自己的行为吗？”
卷毛也看出来了。
“是啊，因为数字信号诱骗了大脑中枢神经，它发出生物信号，其实根本不是它想要的。”
“我的上帝！”
卷毛也疯狂了。看着李子书的眼神很诡异，你搞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来实验很成功。”
李子书定性了。
成功个屁啊，跟你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残次品？”
特务头子看出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实验很成功。”研究员不满意了，这可是伟大的进步。
好嘛，你要把这玩意儿给光明会的家伙全部装上？
那真是欢乐啊！
卡特琳娜哭笑不得。这是骗人嘛，什么狗屁永生。这就是上紧箍咒。
以后他们要是不听话，不论在哪里，只要有星链的无线信号，你要他们吃屎都可以。
“还是你会玩！”
李子书同样哭笑不得，残次品就残次品，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我很认真的，科技的进步，需要献身精神。”
“我很佩服你。”
李子书拍拍对方的肩膀，“不用在意。”
“也只有你能把这么操蛋的事情，说的充满正能量。”
“我是实事求是。”
“他们会愿意吗？”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会愿意才怪。”卷毛不信服，谁特么的会这么傻啊。
“他们又不是白痴。”
卡特琳娜同样的点点头，“只有猪会把小命送到你的手上。”
“我也不确定。”
“反正我不会，除非我疯了。”
“没错，只有疯子或者白痴才会干。”卡特琳娜补充道。
李子书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