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点半。”
“门卫说昨晚没有任何人走出校门。”校长补充。
宋冬逸：“你们学校围墙高么？”
“额，不是特别高。”校长说。
“待会儿带我们去看看。”
“行。”
之后宋冬逸让班主任叫来了陈爱玉的舍友和陈旭瑶、陈旭芳。十几个女孩子站满了校长办公室，神色不安。
余未自然地担任起气氛调节员：“大家别紧张，我们只是来问一些细节。”
宋冬逸严谨地开始新一轮盘问：“昨天下午五点半，陈旭瑶，陈旭芳，请你们详细地说明一下情况。”
陈旭瑶和陈旭芳是一对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
“昨天，爱玉说要搭我们的车到学校，我们就搭她了。”
“是啊。”
“什么车？”宋冬逸问。
“……电瓶车。”
“三人？”他挑眉。
两女孩心虚地对视一眼。
“未满十六周岁不能骑电瓶车上路，何况是三个人，”宋冬逸看向班主任，“安全问题相信学校也嘱咐得很多了。我们就不多说了。”
“哎，是，”班主任点点头，“回头我好好教育。”
“那之后呢？”宋冬逸问俩女孩。
“没什么特别的，上完晚自习就回寝室了。”
“是的。”
几个舍友也纷纷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就不见人了。
“陈爱玉平时和谁关系最好？”宋冬逸问。
两姐妹：“在学校里面的话，就是我们。对吧？”
“嗯。学校外面就不知道了。”
“她有男朋友吗？”宋冬逸冷不丁地抛下一个炸裂问题。
“啊？”两姐妹毫无心理准备，再次面面相觑。
余未也忍不住看了宋冬逸一眼。而校长和班主任则是在一边摇摇头。其他几个舍友看上去也不知情。
“我很认真在问，你们想清楚再回答，”宋冬逸指指一旁的执法记录仪，“我们是全程录像的。按照校长的说法，学校里的监控都没有拍到陈爱玉，只能初步推测是翻墙出去的，”他看向校长，“是吧？”
“额，应该是。”校长态度犹豫。
“现在她已经失踪最少十个小时，她平时爱去哪些地方，和什么人交朋友，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接触社会人士，这些请你们诚实回答。”
俩姐妹又对视一眼，开始往外倒实话：
“她平时喜欢去网吧，KTV，奶茶店，桌游店之类的。”
“嗯，男朋友的话，那个人好像还不是。”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