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享受被陈昊吻着、搡着、吞食着,那是他们最合拍的时候,无需多言,沉浮起落,没入对方的眼底,爱得想死。
说白了,陈昊的活儿是真他妈的好。
蒙宝娜敲着键盘的指尖都在颤抖,紧咬下唇,用最快的速度赶工作进度,而陈昊灼人的气息滚滚落下。
那晚的后续。
男人用力拍着桌子起身,全场目光都落到这边。不过酒吧本是旧屋改造,里面只有五六张桌子,把更多的位置留给乐队,以及供大家跳舞。
同桌的女人听到‘陈昊’两字,拉住男人,透过酒吧昏暗的灯光,辨别是否真的是陈昊。
陈昊那口怒气被蒙宝娜这个举动弄得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替她揉着太阳穴:“睡吧。”
蒙宝娜因酒意迅速上头,头痛欲裂,在陈昊怀里乱蹭:“疼。”
“帮我煮个醒酒汤。”陈昊扭头跟调酒师说。
调酒师跟陈昊说了几句话,都被音乐淹没了。
蒙宝娜没多留意,一副心思落在收取情报,无奈自己被陈昊紧紧锁在怀里,无法动弹,甚至有点难以呼吸:“松开我。”
陈昊松了一下力度,凑到她耳边说:“再闹,信不信我在大庭广众打你屁-屁。”
信。
这次两人闹矛盾,就是陈昊在床上打她屁-屁了。
很刺激。
很喜欢。
但他转头就去兰桂坊。
哼。
蒙宝娜闷闷不乐地闷哼一声。
陈昊有点无奈地笑了。
今晚她穿了吊带,后背用黑色的纹身贴遮挡住,像心中的魔界,轻易勾起人的七情六欲。
港城进入初冬,室内开着暖气,客人的外套都挂在门口。
陈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蒙宝娜身上,悠悠地看向那桌调查对象:“不好意思,喝醉了。今晚你们的消费,我包了。”
陈昊的影棚租在卡氏集团的地盘,意味着背后有卡氏集团罩着。一般人都不敢得罪,除非是醉汉。
“有钱大晒,老子不缺钱。”
昏暗灯光下,陈昊额头上的青筋抽搐,垂眸看着在暗生闷气的某位宝宝,微烫的手握住作恶的手指,嗓音微哑:“那你想怎么样?”
“俾条女我?”男人大笑:“我条俾你,好索噶。”
话音刚落,同一张桌的另一个男人和女人周身被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风扫过,不是空调吹来的冷气,而是摄人心魄的气场。
两人同时抬头,撞上陈昊嗜血的眼神,他整个人像从地里钻出来的丧尸,透着股阴冷和怒意,两人瞳孔微微一缩。
酒桌上的另一个男人起身:“对不起,我哥喝醉了。”
“我没醉!”醉汉一把推开替他求情的弟弟:“逢场作戏啧,吃什么醋。”
还有闪光灯照射进来,醉汉大骂,而男人搂着身边的女人,当众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目光挑衅地看着他哥:“唔好意思喔,系有d吃醋。”(不好意思,是有点吃醋。)
“吃醋唔代表你可以搞阿嫂。”
“阿嫂。”男人轻笑:“你当老豆懵噶,宜家边个劲抽d,就边个继承家产。”(你当老爸傻的吗?现在是谁厉害,就谁继承家业。)
全场人的表情都变得微妙,有人起哄‘打他’‘抢他’‘3p’情情色色,什么在这些场合都变得百无禁忌。
“我也要看。”
陈昊好笑道:“我看你是要火上加油。”
“不然怎么得到我想要的。”
陈昊嗓音染上几分宠意:“你负责看戏就好。”
此时蒙宝娜的嗓音糯糯,落到每个人耳里,像融开的棉花糖,入口那刻,口感绵密、味道清甜,让人越品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