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祖文自己也是做古玩鑑定买卖的，深知一件藏品如果要確定真偽，需要认真观察很久，甚至有时候还需要用到专业仪器来检测。
但是这些对顾言来说几乎都不需要，他有时候只需上手摸一下，用眼睛瞟一眼，就能准確的告知丰瑞华，这件藏品的年代来歷，市场价格。
而自己事后再去復盘，竟然一件都没有错。
甚至有些他都无法確定真偽的藏品，顾言斩钉解体地告诉他答案，一点都不含糊。
这次鑑定，御蝶轩里倒是大部分收藏品都是真品，只有一小部分存在问题。
对这个结果，丰瑞华已经很满意了。
与此同时，他也领教到了顾言的厉害之处。
顾言鑑定速度奇快，但是也並不是瞎鑑定的。
如果丰瑞华不相信的话，顾言会建议丰瑞华再去相关鑑定机构做检测。
有些字画，顾言完全就是从一些极不引人注目的细节处告诉他，不符合画家的作画习惯，或有些地方临摹的不到位。
一路过去，丰瑞华也只剩下不停点头赞同的份儿，完全提不出什么其他的意见。
在此之前，丰瑞华还觉得自己在文物古玩方面算是有点研究的，但是和顾言比起来，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还没有入门的小学生一样。
古玩这一行，水真的是很深啊！
但是看著眼前的顾言也就二十多岁，他怎么就能懂那么多呢？
而且不只是古玩字画，他甚至对於珠宝，奢侈品，房地產都很有了解。
此时在丰瑞华和向祖文的眼中，顾言已经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全能高手。
这也从侧面证明，上次顾言並不是不懂那张黄梨书案的价值，確確实实是不想占丰瑞华的便宜。
顾言不仅懂得多，品性又高洁。
丰瑞华庆幸自己很早就发现了这一个潜力股，並且早就与他打好了关係。
这样一个古玩高手加鑑定高手在自己的身边，那能给自己增加多少助力？
自己如果以后想开展古玩字画方面的业务的话，是绝对不能少了顾言的。
所以对於顾言收了佳士利10%的股份，成为了佳士利的股东这件事情，丰瑞华觉得，自己以后確实有必要经常去佳士利捧场，与顾言维持好关係。
而向祖文之前觉得，无论是自己的师公还是丰瑞华，都老是和自己说，要向顾言多学学。
还以为自己和顾言就差捡漏的运气。
这回他才是明白了，自己和顾言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他嘆了口气。
这世界既生了顾言，又为何要生他向祖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