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站起来,椅子擦过大理石地板,带出刺耳的摩擦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注目。
两个人捏着对方的把柄,各自尽力地朝对方的弱点捅去。
沈之川在谈恪心里已经彻底变成了感情失败后难以理喻的神经病,完全无法沟通。
“我还有事,沈教授慢用吧。”他推开椅子,在咖啡厅的前台结过账,扬长而去。
服务生端着那杯意式特浓咖啡走过来,正好和愤怒离场的谈恪撞个脸对脸,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托盘掀了。
沈之川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脸色铁青,像一尊被人遗弃的雕像。
原来他投射在谢栗身上的过度关注和约束,所有人都看出他一刻不曾走出来过,只有他自己还装模作样地活着。
谈恪的话太恶毒,击得他五雷轰顶,几乎不能呼吸。
沈之川伸手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端起来一饮而尽,热烫的苦涩逼得他差点流出眼泪来。
他含着苦涩呆坐。
咖啡店里的唱片机曲毕,有服务生过去换一张新的唱片。
沙哑又缠绵的女声带着鼓点在昏暗的咖啡店里渐渐回响起来。
Whenwelookbathesedays,
Wheoriesareallthatremain
Willwebemorethanthevoicesinourheads
Whatwillw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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