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感受着他大大的手掌传来属于男人的温度，舒服得不行，靠着他动来动去找舒服的方式。
变成侧躺着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男人的脖颈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欧铭黎侧脸贴着女孩的头发，小猫似的发出哼哼唧唧舒服声。
手还在继续揉着小腹，两人相贴体温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
席莉就静静睁着眼睛把脸埋进他脖颈感受着，直到男人开口问：“累不累？”脸颊蹭小猫毛茸茸脑袋。
女孩听见声音，眼睛在黑暗中转动着，什么也看不清。
“还好……”躺下来她才感觉到有些累。
男人收紧了手臂，低着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湿热安抚的吻。
“那还有哪里不舒服？除了小腹。”往下吻她的鼻尖。
女孩摇摇头，下体还有胀胀的感觉她不敢说。
唇找到她的唇，撬开她牙齿伸出舌头和她舌头交缠，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是一个安抚她，黏黏糊糊的一个接吻。
“唔……”席莉紧紧抱着他腰，闭着眼睛张开嘴巴和他吻着，舌头慢慢交缠在一起搅拌着，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
女孩微微张开嘴巴喘着气，男人几乎气息平稳，仿佛刚才做坏事不是他一样。
在女孩唇边啄一下，继续揉着她小腹让她舒服些。
席莉以为他不会再讲话了，谁知道欧铭黎不一会儿开口：“要不要听故事？”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轮廓：“什么故事？”她以为他会讲关于他的一些故事。
“哄小孩子的睡前故事。”
“小时候，在屋子前面的花园里，我问奶奶：“爱是什么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席莉没想到他会讲故事。
她不知道他去哪里记得的故事，一个大男人还看故事书吗？
“奶奶年纪大了，我以为她知道。”
“奶奶将我抱在怀里，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有谁知道呢？”
“如果你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说不定可以找到答案。”
席莉安安静静听着，感受着他手还在揉着，没停下来过，他也不嫌累。
“……”
“爱，就是鱼……爱，就是掌声……爱，就是夜晚……”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她累了，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闭上眼睡过去。
男人感受到女孩呼吸开始变为平稳，从脖颈处撒来，他也念完了。
手已经揉得很酸，但还在继续揉着，确认她睡熟才停下，又去揉了揉她双腿。
揉了一会，看着她的睡颜，低着头在她额头落下久久的一个吻。
爱是什么？
他不知道，这是他哄亲戚的孩子看见的绘本，看见名字就想起了席莉，买了同样的绘本看完了好几遍，故事就自然而然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