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谁提的?”
“理由像是她瞎编的,她提的。”
“小兔崽子,谈到你她就偷着乐吧,还敢提分手,我把她皮扒了!”
濮芷起身,撸袖子。
“行了,别演了,分就分吧,分了我再追回来,她有她的苦衷。”
濮芷蹙眉,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凭什么不是她把你追回来?”
又伸手摸了摸程清的额头,被一把打开。
“发烧了吗,也没有啊,你王宝钏转世啊,恋爱脑严重成这样真不打算治治吗?”
程清摆摆手。
“行了,别骂了,你说得对,但她肯定有苦衷。”
濮芷:……
“濮芷,我担心如果连我都不相信她的话,就没人相信她了。”
濮芷翻了个白眼。
“懒得说你,追你的人那么多,你干嘛脑抽非要喜欢个比自己小的,当初信誓旦旦说自己再也不谈年下,结果栽得猝不及防。”
“你不也说过不谈妹妹吗,现在照样跟邱一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是!”
濮芷点头。
“但我跟邱一眠是因为观念不合才这样,和你跟江槐不一样,你俩是我看着走过来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分手。”
“嗯,你也知道,所以我就更不信她会和我分手,还找了个烂到透顶的理由。”
“那怎么办?”
濮芷没招了,最近她俩的情路都多坎坷。
“守着她呗,等她愿意把真相告诉我,回心转意。”
“还真是痴情。”
濮芷啧啧称奇。
“不说这个了,报警了吗?”
“当然,昨天我很晚才转到普通病房,所以警察说今天下午再来录笔录。”
“是谁干的,你有头绪吗?”
“黎家。”
“但知道是谁干的也没用,找不到证据,说了警察也不一定会信,万一警局里有黎家安插的人呢,那只会让我陷入到更危险的境地。”
“不能吧,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这种地方吧?”
程清摇摇头。
“强大且始终不见踪影的怪兽,我只能这么形容黎家,我抓不到他们的把柄,这是最令人气恼的一点。”
“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你也别太担心,家族越大,争斗越多,不过如果我们也能往黎家内部安插一些人,感觉会更容易搞垮他们。”
程清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江槐,随即又立刻否决。
她不能让江槐身处如此危险的境地,群狼环伺,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