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药膏和棉签,程清再次蹲下。
“我自己来吧。”
“我来。”
强硬到不容置喙。
往棉签上挤了一坨药膏,准备均匀地涂抹在伤口处,结果刚碰到皮肤江槐就瑟缩。
“疼?”
程清放轻手上力道。
“有点凉。”
怪怪的,江槐不太适宜自己被这样“伺候”。
“忍一忍。”
程清认真,将药膏涂匀,期间长发散落,不小心扫到江槐小腿。
另一种感觉于她心底滋生,痒酥酥的,但并不让人抗拒。
江槐忍不住伸手,替她将长发拢起,握在手心。
程清淡笑。
“谢谢。”
“该我说谢谢。”
“我之前就想说了,小孩。”
“嗯?”
江槐盯着她发旋看,无比专注。
“都认识一个月了,我们之间很不熟吗,有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我习惯了。”
江槐抿唇。
一时叫她改也改不掉。
“这不是个好习惯,记得改掉。”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程清蹙眉,不高兴地显而易见。
“您?”
“你。”
江槐反应极快地改了称呼。
“程老师,程清,你,姐姐。”
“好的,姐姐。”
江槐喊地顺口。
程清被她这么一喊,眼角眉梢染了笑意。
“再喊一遍。”
江槐闭嘴了,她有羞耻心。
“晾会,等干了再把裤脚拉下去。”
“好。”
江槐格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