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还误会对方,程清有些羞愧。
“所以你中午不睡觉,是买花去了?”
程清接过,低头闻了闻,甜香浓郁,清幽的草本气息混杂,清新淡雅。
“嗯。”
江槐轻轻地应了声。
这是她第一次准备惊喜,原本还担心对方会不喜欢。
“喜欢吗?”
江槐问的是花。
程清却盯着她,笑意盈盈。
“喜欢。”
江槐狼狈地移开视线,警告她。
“这里人多。”
潜含的意思是让程清收敛点。
程清却嬉皮笑脸,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
“可是怎么办啊,好想让你亲我。”
指甲陷进掌心,骨节泛白,江槐隐忍地开口。
“等会再说。”
程清挑眉,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去切蛋糕了。
俩人都是演员,无论是拍戏还是活动,为了上镜都要严格把控体重,意思意思吃了几口便收手,晚上还有杀青宴,即便兴致缺缺,但因为干爹要来,程清也不好拂拒。
程清去的话,江槐自然也去,万一女朋友喝醉酒,她在旁边也好有个照应。
杀青宴吃到很晚才散场,余海拉着程清聊了许多,讲她年轻的时候在片场胡作非为干的事,这一路走来的不易,以及对程清未来的期望,江槐听得津津有味,有些感慨,又难免觉得心酸。
江槐是个一杯倒,坐程清身边,一有人来敬酒就能收获程影后冷飕飕的眼神,久而久之便没人敢过来了。
程清却被干爹稀里糊涂灌了不少酒,结束后路都走不稳了,江槐怕她像上次一样又崴到脚,主动蹲到她身前,示意对方趴上来。
不吵也不闹,很乖很听话,程清趴上来后,江槐背起她,颠了颠,不满道。
“怎么还是这么瘦?”
程清锤她,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胖了那还了得。”
“反正已经杀青了,等有机会,我做菜给你吃,好不好?”
程清闻言眼睛都亮了。
“你会?”
“是啊。”
“好厉害哦。”
或许是醺然的酒意在作祟,此时的程清,比之彼时,要更柔软,卸下更多冷硬的坚防,只把内里袒露给她看,就像收起尖刺的刺猬,敛起獠牙的小兽。
连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喜悦与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