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点点头。
“怨能怎样,恨又能怎样,我还是爱你,这就够了。”
“谢谢。”
旁人给她的爱总是加诸众多条件,甚至连母亲也是,带着条件和要求爱她,唯有程清,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你困吗?”
才窝进江槐怀里一会,程清就开始不安分了。
“还好。”
两年多没见,渴望亲密,忍不住想靠近。
程清耳根通红,凑过去,同江槐低语。
“你带指甲刀了吗?”
“没有。”
江槐有些无奈。
“我也没带指套。”
“好了好了,下次再说,睡吧。”
可心里的躁动一旦点燃,便难以轻易熄灭。
见程清满脸失望,江槐又于心不忍。
“只一次。”
“啊?”
程清愣片刻。
……
程清凑上前,吻住她半张的唇,一路往下,伸手抬起她下巴,烙点点浅印。
十分自然地摸至脊背。
……
江槐如游鱼,钻进被窝。
“江槐……”
有些吃不消她的热情。
江槐将手伸出来,同她十指紧扣,骨节被夹得生疼。
程清的呼吸声散在空中。
……
隔了层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江槐脊背。
……
江槐将程清弄乱、弄乱。
……
极细的一声轻叹。
……
……
“你能不能讲点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