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皱眉,不情不愿地开口。
“不要,加进去的话我就裹成狗熊了,很难看。”
她宁愿受冻也不愿抛弃精致。
“你换不换?”
“不换我帮你脱。”
江槐敢这么说,就敢这么做。
程清怕了,远离她。
“行行行,你好啰嗦。”
来到酒店后,江槐忙着收整俩人的行李,程清却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了视线。
“哇!”
指腹贴上冰冷的玻璃窗,程清望着不远处的雪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圣洁到仿佛高不可攀,美得叫人惊心动魄。
“我们什么时候去?!”
天天叫自己小孩,可很多时候的行为举止分明比她还要像小孩。
“吃完饭吧,你不饿吗?”
程清摇摇头,和江槐忙前忙后收整好行李后,迫不及待地点餐。
结果送上来的餐点并不是很合程清口味,她只用了一点便停筷。
“不好吃?”
“吃不习惯。”
江槐开始思考借酒店厨房给女朋友做饭菜吃的可行性。
“那走吧,我们去爬雪山。”
兴致勃勃地开始,结果没过多久程清就吃不消了,大口喘着粗气,赖在路上不肯走,江槐无奈道。
“程老师,我们才爬了十五分钟,要不再坚持坚持。”
连五分之一的高度都没达到,怎么可能如程清所言爬到山顶。
程清抬头,望着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呼吸平稳的江槐,头一次直观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这一事实。
江槐听见她的控诉,将人搀起,带着女朋友艰难地往上移动。
“和年龄没关系,你这是缺乏运动。”
言下之意是别给自己找借口了。
程清气得掐了她一把。
“不为难你了,爬到半山腰,我们就坐索道上去,好不好?”
哪有不应的道理,程清急忙点头。
“好好好。”
半哄半抱地又带着程清走了十分钟,对方摆摆手,表示自己实在是累了,一屁股坐了下去,最后彻底瘫倒在雪地上。
“别躺下,地上凉,容易感冒。”
江槐将人拉起。
“还有多远才能坐索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