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天啊,后宫可谓是风平浪静,没办法,皇上眼里只有太子殿下,谁敢舞到皇上面前去啊。景仁宫内,佟佳贵人倚在窗边,手中的绣活半晌没动一针。窗外春光明媚,却照不进她黯淡的眼眸。“娘娘”贴身宫女青柳小心翼翼地奉上茶盏,“您午膳都没用多少,喝口参茶吧。”佟佳贵人摇摇头,叹了口气:“皇上有多久没进后宫了?”青柳低头算了算:“自打上元节后,快一个月了”“一个月”佟佳贵人苦笑一声,“除了去荣妃那儿看三阿哥,其余时间全在乾清宫陪太子”殿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那股子冷清。作为康熙的表妹,佟佳贵人本该是得圣心的,只是可惜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娘娘别急,”青柳轻声安慰,“皇上这是新鲜劲儿没过呢。等太子再大些,自然”“你懂什么。”佟佳贵人打断她,“太子是嫡子,又深得圣心,这宠爱只会与日俱增。”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本宫只怕这辈子都”话未说完,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乌雅氏端着茶点进来,恭敬地福身:“娘娘,小厨房新做的枣泥糕,您尝尝?”佟佳贵人扫了眼这个包衣出身的宫女,兴致缺缺地摆摆手:“放那儿吧。”乌雅氏乖顺地放下点心,却不急着退下,反而轻声道:“娘娘可是为皇上久不进后宫烦心?”“大胆!”青柳厉声呵斥,“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佟佳贵人却抬手制止,眯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姿容出众的宫女:“你倒是机灵。怎么,有主意?”乌雅氏跪下,声音压得极低:“奴婢斗胆听闻太子殿下最近都会去景阳宫”“说下去。”“若是某天太子殿下突发不适”乌雅氏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皇上心烦意乱之际,娘娘适时出现”佟佳贵人瞳孔一缩:“你竟敢打太子的主意?”“奴婢不敢!”乌雅氏连忙叩首,“奴婢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年幼体弱,偶感风寒也是常事”殿内一时寂静。佟佳贵人盯着乌雅氏看了许久,突然笑了:“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起来吧。”乌雅氏暗自松了口气,却听佟佳贵人又道:“主意不错,不过”她突然冷下脸,“太子乃国之根本,谁敢动他,你以为皇上和太皇太后是吃素的吗!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重打二十板子!”“娘娘?!”乌雅氏惊恐地睁大眼,“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只是什么?”佟佳贵人冷笑,“想借本宫的手害太子,好给你这包衣奴才腾位置?”她厌恶地摆摆手,“拖下去!”待乌雅氏被拖走,青柳不解地问:“娘娘为何”“这贱婢心术不正。”佟佳贵人抿了口茶,“今日能撺掇本宫害太子,明日就能害本宫。”她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去,把这事悄悄透给乾清宫的人,就说这贱婢损坏了太子赏赐之物,本宫已经处罚过了。”青柳恍然大悟——这是要向皇上表忠心啊!与此同时,慎刑司内,乌雅氏咬着牙挨完了板子,被两个粗使宫女架着回了下房。“嘶轻点!”她趴在硬板床上,眼中满是怨毒,“佟佳氏你给我等着”贴身宫女小翠心疼地给她上药:“主子何必招惹那位?太子殿下可是皇上的心尖尖”“你懂什么!”乌雅氏攥紧了床单,“我岂能一辈子当个奴才?”小翠吓得捂住她的嘴:“主子慎言!”乌雅氏推开她的手,眼中燃起野心的火焰,“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她摸向枕下藏着的一个小纸包——这是她花重金从宫外买的迷情香。只要有机会接近皇上“太子若出事,乾清宫必定忙乱”乌雅氏喃喃自语,“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乾清宫内,胤礽正坐在康熙腿上,听张英师傅讲解《论语》。康熙觉得自家宝贝儿子的聪明才智不能浪费了,便让张英每日授课半个时辰。胤礽端坐在康熙膝头,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论语》上。康熙轻抚儿子柔软的发顶,对张英道:“今日便讲讲《论语》罢。”张英恭敬应诺,翻开书卷:“今日为太子殿下讲解《为政》篇。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胤礽眨了眨眼睛,突然仰起小脸:“师傅,北辰是什么呀?”“回太子殿下,”张英捋须微笑,“北辰即北极星,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哦~”胤礽作恍然大悟状,却又突然发问,“那为什么不是为政以威呢?孤见侍卫们都很怕皇阿玛的威严呢。”康熙闻言,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保成觉得,阿玛是靠着让人害怕来治理天下的?”,!殿内伺候的宫人们顿时屏住呼吸,却见小太子不慌不忙地转身搂住康熙的脖子:“才不是!皇阿玛最好了,大家都:()病弱太子的全宫团宠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