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天的电话又打进来一个號码。
林天看了看，然后对著祁同伟说道，“祁书记，等会再聊，来了一个电话。”
掛断电话，林天又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天啊！我是你王爷爷。”
王凤春说道。
“哦，王爷爷啊！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林天明知故问。
“小天啊！我知道你在为小夏的事情恼火，这件事情我也和你爷爷说了！”
王凤春说道。
“不是，王爷爷！你说的小夏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林天揣著明白装糊涂。
“小天，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有些事情適可而止比较好。”
王凤春警告道。
“林天，我劝你见好就收。夏小子再不懂事，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这件事到此为止，否则…”
“否则怎样？”
林天轻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著钢笔。
“否则，我不介意替你爷爷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王凤春语气骤冷，“年轻人，別以为林家的招牌在哪都好使。”
“王老。”
林天突然打断，钢笔“啪”地按在红木桌上，“您是不是忘了，二十三年前您跪在我家祠堂，求我爷爷高抬贵手的时候？”
电话那头骤然死寂。
林天缓缓起身，目光掠过落地窗外车水马龙：“当年要不是我爷爷心软，你们王家早就在四九城除名了。现在跟我谈规矩？”
他嗤笑一声，“您配吗？”
“你！”
王凤春气得声音发颤。
“夏知远那个废物，我动定了。”
林天语气骤冷，“您要是不服，大可以试试。看看是您那个在商务部当副司长的儿子先倒霉，还是您女婿在澳城的赌场先关门。”
他踱步到窗前，声线里淬著冰碴：“顺便提醒您，我爷爷念旧情，我可不念。再敢插手…”
他微微一顿，“我不介意让王家再跪一次。”
不等对方回应，林天直接掐断电话。
手机在掌心转了个圈，他望著窗外云层，唇角勾起冷峭的弧度。
祁同伟的电话立刻追进来：“林厅，是王家那边…的电话？”
“跳樑小丑。”
林天轻描淡写地打断，“让他闹。正好给所有人提个醒——”
他转身拿起外套，眼底锋芒乍现，“在南淮这片地界，是龙得盘著，是虎得臥著。而我林天，就是规矩。”
电话那头的祁同伟深吸一口气，听见林天最后掷地有声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