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见她这副模样，也完全明白了原因。
他喉结动了动，下一秒，将她轻轻拥入怀里。
“你如果早点告诉我是这个原因，我可以克制的。”
他只是太爱她了。
所以才会把持不住。
可如果会伤害到她的身体，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他并不知道会伤害到她的身体，毕竟之前没有任何的先例。
这世上只有一个死神，也只有一个生灵神。
他们只能缓缓摸索前进，创造先例。
宋妗闷闷的声音传来，“晚了，一切都晚了。”
江宴之身体一僵，轻轻将她从怀中剥离，低头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有些无奈道：“又不是生死难题，无论什么都不晚的。”
他应该庆幸，他与妗儿几乎是与天同寿，根本不存在死不死的问题。
若是要消亡，那么大概也是一起消亡吧。
宋妗沉默了一瞬，“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江宴之压着嗓音笑了笑，“不是好像，就是有道理。以前我没办法陪伴你，可现在你有了我，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不是吗？”
宋妗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小，“抱歉，或许是我太自私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男人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有些爱不释手，“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让你心有存疑，没办法对我将心里所想所念全部说出来。”
“其实我之前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但我一直在等你说……”
“可现在，我不想等你先说出来了，你心思细腻，我怕再任由你想下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宋妗低咳了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吧，我承认，你说对了。”
江宴之揶揄，“所以能告诉我，你身体现在到底如何了吗？”
他语气看起来轻松，实则眼底是散不去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