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看到预想中对方羞愤难当或强忍怒气的样子，这让他憋著的那股炫耀劲儿无处发泄。
反而像被噎了一下，脸色顿时有点难看。
不甘心！
曹珂济那股邪火更旺了！
他紧走两步再次贴近陈莽，压低了声音，语气里的酸意和刻薄几乎要溢出来：
“哎呀，我说陈莽老弟啊，”
他嘖嘖两声，一副“过来人”指点江山的嘴脸。
“年轻人有衝劲是好事，但也別就知道闷著头死命练，像个苦行僧似的！”
他凑得更近，声音带著蛊惑又充满恶意的暗示：
“这圈子啊…偶尔也得学会抬头看看路，多向上『社交』一下！拓展拓展人脉，懂吗？”
他故意在“社交”两个字上加重了音，眼神里满是“你懂的”的齷齪暗示，
“不然啊…”
他拉长了调子，带著一种恶毒的“预言”。
“你就是把自己练废了，练到老，也休想真正出人头地，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明白吗？”
话音刚落，一个带著冷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哦？听你这意思……”
孙利不知何时已走到近前，眼神带著毫不掩饰的嘲弄，直直钉在曹珂济脸上。
“……你后台关係很硬咯？”
他微微歪了下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来，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到底有多硬？”
曹珂济感觉脑子嗡的一声！
刚才面对陈莽时那股囂张气焰瞬间被浇得透心凉！
该死！
怎么忘了这位爷就在旁边！
谁不知道孙利是林战的关门弟子？！
林战，那是根正苗红、在圈內都举足轻重的人物！
自己那点靠李锐攀上的“关係”，在人家面前算个屁啊！
反正资格已经到手了……
以后在省队里说不定还得一块训练！
得罪了孙利，以后的日子能好过？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