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的排序打在公屏上！”
此时此刻，另一边的酒店房间內。
林战还躺在床上，整个身子缩进汗蒸袋里面，房间里蒸汽瀰漫，空气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拿卡赛的第二天，是职业赛的检录和赛前放狠话环节。
再往后一天，才是正式的职业赛。
林战这七天，除了地狱般的训练和有氧，还加上了汗蒸脱水。
终於，在检录的前一天，他把体重精准地压到了88公斤。
他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脸颊凹陷，眼神却依旧明亮。
而他的好徒弟孙利，则是在旁边，用一个在商场买的便携电煮锅，给林战做著最后几餐的牛肉和蔬菜。
水煮的食物毫无味道，只有淡淡的肉腥味和青草味。
孙利手上还拿著手机，屏幕上正是陈莽比赛的直播，他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惊呼。
林战看见他一心二用，眼皮都没抬，声音因为脱水而有些沙哑。
“你在看拿卡赛？”
“嗯吶，师傅，你不好奇陈莽能不能拿卡吗？”
孙利头也不回地答道，眼晴死死盯著屏幕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战眯著眼晴，缓缓摇了摇头，嘴角牵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如果只有一张卡，那可能还有点悬念。”
“但这场是两张职业卡，我都懒得看了——”
他的语气平淡，却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篤定。
孙利顿时被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他转过头，有点委屈地问：“师傅，你什么时候对我也能这么放心？”
“你？”
林战终於睁开了眼，警了他一眼。
“努力先把全国赛拿下，然后把成人的世锦赛比完好吗。”
“拿个世锦赛冠军，相比於职业联盟的比赛，你肯定是选择世锦赛冠军更好啊。”
“以你的实力，拿个a组冠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林战的语气依旧虚弱，但话语里的分量却重若千钧。
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孙利，眼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发红。
一股热流从心底涌上，直衝鼻腔。
孙利隱隱有些感动了，泪光烁烁。
“师傅！”
他猛地放下手机和筷子，像一只大號的哈士奇，飞扑了过去。
“来，爱徒亲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