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立刻舔！
曹珂济如同川剧变脸般，瞬间堆满了諂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
他几乎是半弓著身子，脸上挤出的笑容带著討好，甚至带上了点惶恐。
忙不叠地朝著孙利伸出双手：
“哎哟！利哥！您瞧我这破嘴，瞎嘚啵嘚啵！”
他声音都带上了点颤音。
“以后进了省队，还得全靠利哥您多提携！多指教！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在您面前算个啥呀！您多关照！多关照！”
他姿態放得极低，眼巴巴地望著孙利，等著对方握手。
然而，孙利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曹珂济那张諂媚的脸上停留半秒，仿佛眼前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
他径直从僵在原地的曹珂济身边擦过，甚至肩膀还带著刻意的不耐烦，轻轻撞开了曹珂济那尷尬伸出的手。
孙利几步就追上了前面步伐沉稳的陈莽，与他並肩而行，朝著舞台边缘走去。
两人挺拔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默契和从容，
直接將曹珂济那卑微的身影彻底隔绝在外。
“请选手立即退至舞台两侧！重复！立即退至舞台两侧！”主持人带著催促和不悦的声音再次响起。
偌大的舞台上，瞬间只剩下曹珂济一个人，像个滑稽的小丑，僵硬地杵在聚光灯下！
“艹！”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低哑充满怨毒。
“装！都特么是装货！一个比一个能装！”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將那两人的背影烧穿！
两人走到舞台边缘的阴影里，远离了中央刺眼的聚光灯和喧囂。
孙利停下脚步，侧过身开口：
“喂，陈莽。不就是一个破省队名额吗？没啥大不了的！”
“干嘛？”陈莽看他这幅样子，笑著摇摇头，语气轻鬆。
“安慰我啊？放心，我输得起！多大点事儿！”
孙利认真道：“之前是我看轻你了。你这傢伙……的確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认可你了，我会把你列为『打败过的人』榜单中的第一位的。”
听了这话，陈莽脑门上冒出几条黑线。
不是哥们，玩尬的吗？
你有点子中二在身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