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视线只能看到井口大的天？
曲老夫人脸色顿时一黑：“……”
“你是怎么做到把琼浆玉液当成了马尿？”
“……”
主治医生抽了抽嘴角，其实另一个他不敢招惹张元涞的原因是，张元涞不但中医专业出了名，毒舌和他的专业能力也不相上下。
曲老夫人再次懵了，“你这什么医生，竟然人身攻击！！！”
张元涞挑眉：“难道我说得不对，这道药膳可谓是三高人士的调理佳品，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有毒？不是眼瞎难道是心毒？”
曲老夫人再次暴走，被主治医生拖住，“张主任对待药膳那是近乎偏执的热爱，你已经触怒了他，为了曲老爷子的身体着想，你还是冷静一下为好。”
张元涞不受曲老夫人和主治医生的影响，将目光对准了房中一直不发一语的曲忆，态度真诚地问道，“这药膳是你做的？”
围观的人从张元涞那句琼浆玉液、调理佳品的震惊中回神，视线随之转移到了曲忆身上，入目的第一眼，只觉得这女孩白得过分，仔细一看，五官也十分精致。
人群中有人冷呲了一声，正是之前说曲忆不可能精通中医的那人，“张主任也有看错的时候，曲家那丫头连小学都没上过，应该是在哪里买的吧。”
张元涞虽然从不轻看人，但中医确实难懂，所以这一行难出精英，而从刚才的食物来看，下厨之人对药膳是很精通的，绝不可能是一个没读过书的人能做出来的，想到这，张元涞看向曲忆的目光略有迟疑。
难道他想错了？真是买的？
就在他想再问一遍的时候，曲忆出声了：“是我。”
曲忆刚刚一直在想，爷爷身体不是短期内能恢复的，若想要药膳达到最好的效果，还得她动手种植蔬果才行，那她可能就没那么多时间为爷爷准备一日三餐，如果有个懂药膳的人来替自己分担就好，于是她把目光瞄准了张元涞。
笑容爬上了张元涞的脸庞，“能……”
就在这时，刚刚那道不善的声音打断了张元涞，“说谎都不打草稿，以为凭脸我们会卖你面子不揭穿你，不可能！！假的就是假的。”
曲忆挑眉，原本是懒散地靠在窗户旁，现在直起身子，看起来多了几分认真，她看向说话的那人一本正经问道：“你的视线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一块天？”
“……什么意思？”
曲老爷子吭哧一笑，“说你是井底之蛙。”
“……”
人群传来一阵哄笑。
“没什么不可能的，天才从来都是自学成才，你不懂不奇怪。”
仿佛是不气死人不罢休，曲忆又说了这么一句，什么天才烂大街，没上过小学，曲忆自学成才，压根不需要上学，妥妥的天才。
说话的人只觉得脸都被曲忆打肿了。
张元涞越看曲忆越对自己口味，越发喜爱。
被打脸的那人气得惊叫道：“张主任，她是倒霉体质，跟她走得近你可是会倒大霉的。”
张元涞作为新时代的华夏人，岂会信这些，冷哼一声，“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