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周易在。
周易最会察言观色，看他的反应马上明白，对贺霆琛和乔晞宁说：“他是怕说话会被刺破喉咙。”
贺霆琛、乔晞宁：“……”
“你只要不乱叫，好好回答我说的话，就不会有人刺破你的喉咙。”乔晞宁说。
不过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点点的放松。
这家伙看上去这么愚蠢，应该不是他。
“我不认识李振南。”陈三回答。
“你不认识他，二十年前，他会给你频繁汇款？他是慈善家吗？”贺霆琛将调查出来的流水账单，扔在他脸上。
小武拿起来给陈三看。
陈三其实看不懂这些账单，但是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银行账号。毕竟这么多年也就办理过两个银行账号，怎么可能记不住？
“我是真不认识他，都没见过。是中间人介绍我们认识，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打电话联系。”陈三解释。
“他为什么给你转账？你为他做了什么事？”乔晞宁问。
陈三低下头不吭声。
小武立刻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回答问题。”
陈三吓得一哆嗦，只能连忙回答说：“是……他让我抓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是不是他？”
乔晞宁拿出乔海瑞的照片给陈三看。
陈三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点点头：“就是他，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傻。一骗就骗到了，他给了我一笔钱，本来是想让我把人弄死的。可是我看这个模样，弄死了挺可惜，就给卖了。”
混蛋。
乔晞宁愤怒地握拳。
“你把人卖到哪里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记得。”陈三说。
乔晞宁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鸡毛掸子，狠狠地朝陈三抽过去。
陈三痛的哀嚎，但是很快小武又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他只叫了一下就闭嘴了。
“我听说疼痛会唤起人的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乔晞宁冷冷地说。
贺霆琛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别别别，别试。”陈三连忙求饶。
贺霆琛冷声威胁：“不想让我们试，就赶紧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