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姚氏倒是没想到,竟然连自家老爷都对眼前这个沈徽之这般地毕恭毕敬。林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闭嘴!这里哪有你说的份?!”沈徽之上前搀扶他。“舅父,这里又没有外人,何至于行此大礼?”林为提醒:“驸马爷,礼不可废!”沈徽之只能缓缓松了手,任由林为行过礼后,迅速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舅父快快请起!”“多谢驸马爷!”林为起身后,目光落在沈徽之身上,又是一阵担心。“驸马爷自幼身子便不好,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驸马爷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沈徽之:“多谢舅父,这些明昭都记下了。”眼见他们两个的关系缓和,姚氏还想添乱:“老爷,他……”林为怒不可遏:“我与驸马谈论正事,哪里需要你一届妇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还不快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姚氏像是瞬间有了底气,她生平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林为,你能耐了竟然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真当……”林为打断她的话:“够了!每次你都这些话来堵我的嘴!真当本大人一点脾气都没有吗?!”姚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成亲数载这是他林为第一次敢这么对自己说话。“林为,我看你是官位不长,这脾气长大了不少!”林为见她这副模样,叹息间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非要让一家人到最后弄得,所有人都难做吗?”看向翠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夫人下去休息。”“是!”翠儿搀扶起自家夫人,“夫人咱们回吧!”姚氏将手猛然间抽回,恶狠狠地盯着林为。“老爷,你最好想尽办法把旭儿,安全无事地送到我面前!翠儿,咱们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办法!”看着姚氏离开的身影,林为也是无奈长叹:“让驸马爷见笑了,她呀!也是对旭儿关心则乱,失了方寸。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驸马爷见谅。”沈徽之又怎么会真的和他计较,“舅父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说到底也还是一家人。”林为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是,驸马爷说的是。那咱们有什么事情去前厅聊?”沈徽之:“嗯。”御书房。宫人一脸谄媚的将楚清商送出殿,“公主,您慢点走呀。”楚清商停住脚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感整个人一身轻松。沉璧瞅准时机出现在她面前,“公主,七刃大人说有要事禀报公主。”楚清商环顾了一圈周遭,压低了声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出了宫再说。”沉璧:“是。”到了宫门处,沉璧便自觉地守在外面,将马车内的间隙留给他们主仆两人。楚清商开门见山:“你可曾查到什么?”七刃:“咱们宫里的线人来报,说是先前国师求见了陛下。两人在殿中对弈,因为隔得比较远,咱们的人也未曾听得真切。只是国师前脚刚走,陛下身边的宫人便急匆匆地前来公主府传旨。所以……”楚清商:“果不其然,他还是按耐不住了。”七刃疑问:“公主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了?”想上辈子,此计是云无咎所提。当时朝中就此事几番争论不下,到最后云无咎好似也这般做了顺水人情将这件事落到了自己头上。只不过当时的她事事不顺,深陷楚自恒为她一手设下的险境中,无暇他顾。等到她解决完眼前的事情后,云无咎已经安排了好了一切。现在想来,只怕是所有的好处都被他给拿了,那所有的坏处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到最后出了事。人人只道:国师为国为民,而她祸国殃民。只不过这一世,这个先下手为强的人成了自己。楚清商:“人家处心积虑想了好久的东西,就这么被你家主子截胡了。若是你,你心底也是不好受的。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若是他,那自然是要尽可能地保留自己的利益。”云无咎还是如上一辈子一般,将这件事交给自己。只不过没了上辈子的契机,他一定会再生事端,只要能牵制住自己,给他留足时间……那眼下最适合将她拉下水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沈徽之?楚清商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沈徽之不能出事,不能!她当即吩咐道:“去林府!”马夫:“是。”随着车轮的转动,楚清商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抓在手心,那种紧张到几乎就要窒息的感觉将她笼罩,促使她的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周遭好像陷入无边无际的寂静,而楚清商在这时满脑子都是沈徽之。“公主?”七刃的声音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楚清商:“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现在七刃你要帮本宫查清一件事情。”七刃:“但听公主吩咐。”楚清商:“事关林府林旭与尚书家的公子街头斗、殴之事情,此时务必查清楚,本宫要人证物证!铁证如山!”七刃领命:“是。”楚清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在心底不断祈祷着沈徽之你可千万别出事。不能出事!千万不能!!林府前厅内。林为正热情地招待着沈徽之,“驸马爷,看看这些都是你小时候最:()抛夫弃子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