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渟渊睁大双眼,心里涌起一股羞耻,恼怒地瞪他。
看什么看?笑什么笑?
信不信给你打成熊猫眼?
一边瞪一边暗搓搓扬起拳头威胁。
闻唳川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来啊。
池渟渊怒目圆瞪,凶恶的齜牙。
但因为耳朵还被萧慕晗揪著,看起来不仅没有威严,甚至还很滑稽。
闻唳川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全是对池渟渊狼狈的嘲笑。
旁边的崔琳琅心里惊讶。
闻家的环境以及闻老爷子的寄予厚望,让闻唳川自幼就比同龄人成熟。
除了懵懂时期几乎没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大多数都是一副面瘫样。
自从十三岁那年后整个人就变得更加阴晴不定,深不可测。
越看崔琳琅越是惊喜交加,也许池家这孩子真的能帮今安。
池聿和池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萧慕晗冷著脸坐在沙发上喝著养生茶。
而自家小儿子(弟弟)跟个犯错的小媳妇似的站在一旁。
见他们回来立马可怜兮兮地朝他们发射求救信號。
“这是咋了?这小子又闯祸了?”池聿將外套交给佣人走到萧慕晗身边。
“你自己问他。”萧慕晗瞪了池渟渊一眼。
池渟渊悻悻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逃避。
“臭小子你又怎么惹你妈生气了?”池聿板著脸厉声道:“还不从实招来。”
“嗯…”池渟渊形声绘色的將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就是这样。”
“你们瞧瞧他是不是乱来,那么多德高望重的大师都解决不了的事,他倒好,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萧慕晗怒气横生,又是担心又是焦急。
“闻家是咱们能招惹的吗?要是那孩子真出了事儿,十个你都不够赔的。”
“哎哟,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池渟渊嘆气正打算坐下说。
“让你动了吗?给我站那儿!”萧慕晗指著那个位置,火气显然没消。
“…”池渟渊撅著的屁股还没挨著沙发又灰溜溜地站了起来。
眼神哀怨地看向池聿。
池聿帮萧慕晗倒茶,捏肩,温声哄著,就是不看池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