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渟渊:…
额头青筋直冒,一个个的十七八岁了,还不如他门里七八岁的童子。
“都闭嘴!”咬牙呵斥:“现在知道怕了?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害怕?”
“那,那不是不知者无畏嘛…”小红毛小声逼逼。
“呵…”
池渟渊冷笑正要再说,忽而一股风掠过。
周围开始瀰漫出淡淡的雾气。
雾气之中骤然出现一个人影,若隱若现,距离他们好似很远又好似很近。
“啊啊啊!鬼,鬼又来了。”
彩虹人们惊嚇尖叫,紧紧蜷缩在一块儿。
池渟渊半眯著眸子看过去,只见雾中人影一分为二纠缠在一起。
忽而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朦朧之中的两个人影交换著走位,时分时合,缠绵悱惻。
哀怨婉转的唱词,诉说著心中愁绪与怨恨。
“…宵同梦,晓同妆。镜里容並蒂芳,深闺步步想隨唱,也是夫妻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曲落声绝,双影交织,待薄雾散去。
只见那对人影竟化作一具森森白骨长眠躺椅。
“妈呀妈呀!!”少年们捂脸闭眼,声音崩溃发抖:“我以后再也不猎奇了!!”
这次不止是池渟渊,连一直没说话的闻唳川也无法忍受他们的尖叫。
黑沉著脸厉声呵斥:“闭嘴!再吵把你们丟过去。”
对上闻唳川阴鷙的双眼,少年们声音哑在喉咙里,泪眼汪汪地缩紧脖子。
呜呜呜,这个人怎么比鬼还可怕。
池渟渊朝他拋去一个讚赏的眼神:乾的不错。
闻唳川撩了下眼皮子,懒散地看过去,道:“现在怎么离开?”
“离开?”池渟渊摊手:“很简单,只要破开这鬼的迷瘴就成。”
“不过吧…”话锋一转池渟渊幽幽道:“要破迷瘴就得知道这鬼的执念所在。”
“你那么厉害不能硬破?”闻唳川不信池渟渊做不到。
“当然…”可以,但这法子很费力。
虽然將这些彩虹人救出去能有不少功德,但硬闯的话消耗的功德也很大。
两两抵消也剩不了多少,他才不做亏本买卖呢。
除非闻唳川能给自己吸一口。
视线意味不明地落在闻唳川身上。
闻唳川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直觉他的眼神不正经。
皱眉,语气不耐:“那就不要废话了,怎么找这鬼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