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池渟渊褪去之前的老练沉稳,笑起来露出的两个酒窝才展露出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气质。
“无碍,游子在外做母亲的担心很正常。”楚老爷摆摆手,脸上的表情慈祥和蔼。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你刚受了伤本不该打搅你的,但主墓里的怨煞闹得厉害,我们…”
周如有些羞愧,没再说后半段话。
“哦对,我也正想说这事儿。”池渟渊一边穿外套一边道:“那怨煞就是此次你们楚家祸事的根源。”
“想要完全解决此事,还需的將怨煞完全清除才行。”
周如连忙问:“那要如何清除怨煞呢?”
据他所知那些楚家祖上经歷过战乱,疾苦,堆积而成的怨煞极为厉害,想要完全清除难如登天。
池渟渊拿上自己的东西往门外走,“也不难,让它自己主动散开就成,走吧去墓地看看。”
眾天师面面相覷。
还能让怨煞主动散开的法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走到门口,池渟渊看了眼跟门神一样站著的闻唳川。
回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感受到的气息,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人形药包果然厉害,短短小半天自己消耗的那些精气全补回来了。
池渟渊难得看闻唳川顺眼,抬起手趁著闻唳川没注意勾上了他的脖子。
將人往下带了带,“走吧助理,再收个尾咱们就能回去了。”
“你…”走神的闻唳川被嚇了一跳,黑著脸扭头正要骂人。
却被近在咫尺的雪色吸引,淡淡清香縈绕鼻尖,闻唳川脑子似清明又似更加混沌。
眼睛幽邃暗沉地盯著池渟渊颈侧的皮肤,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滑动。
心中的暴虐被另一股莫名的情绪取代。
古怪地瞥了眼池渟渊的侧脸,这人不暴躁时脸上总掛著笑。
给人的感觉温和又舒服。
思考之间池渟渊已经鬆开了他。
其实池渟渊勾著他脖子的时间並不长。
只是当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时,时间就会显得无比漫长。
注视著池渟渊的背影,闻唳川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池渟渊回头挑著眉头,用戏謔地眼神看他:“沈助理,愣著干嘛,跟上啊。”